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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的一声轻唤也将时若给唤回了神,笑着在他的额间落了个浅吻,道:没事,那颗珠子迟早有一天我会将它毁了,至于那些人,若是不怕死就尽管来便是。

  好。庄容笑着应了一声,愈发乖顺了。

  时若一见只觉得心里边儿有些痒痒的,好似有什么在挠着一般,让他忍不住想将庄容都给吃了。

  只是这地方着实不是个好地方,若是来个不长眼的人,那自己这个傻师兄的身子可就要被别人瞧去了。

  一想着会被瞧去,他低低地冷哼了一声,张口就咬住了庄容的喉间,嘶磨着道:不准给别人看。

  恩?庄容对于他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有些缓不过来,想出声问问可喉间的刺疼使得他浑身一颤,指尖下的异样也随之涌了上来。

  他下意识低喃出声,浅浅的清音很是动听。

  时若听着如此悦耳的声音低低地笑了起来,亲吻着又落在了他的心口,闹着想要糖,很是欢喜。

  阿若你方才不是答应我了嘛。庄容被这么一咬疼的皱起了眉,漂亮的凤眸中染上了一抹水润,委屈的竟是红了眼。

  他有些不敢去看被如此嘶磨啃咬的地方,光那隐隐涌上来的疼意他都能知道是个什么模样了,定是惨不忍睹。

  这让他很委屈,偏偏又说不得什么。

  好,不咬。时若听着他的话笑着点了点头,可齿间的嘶磨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停下,同时还用手闹着,那是一刻也未停。

  泉池内的暖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泛起了阵阵涟漪,还有阵阵清音传来,极好听。

  阿若,好难受。

  染着无措的话音缓缓而来,里边儿还带着一丝哭腔,庄容哭的一个劲闹着,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以至于清泪都随之落了下来,晶莹剔透。

  时若见了那是心疼的厉害,可却又极其喜欢。

  他抬眸吻去了还在落下了的清泪,双手拂过他的身子,感受着指尖下浅浅地颤意。

  知晓这是受不了了,笑着又咬了咬他的耳垂,哄着道:再忍会儿,师兄你可以的。

  可是阿若真的......好难受。

  庄容用着染满颤意的嗓音哭出了声,摇着头开始求饶。

  明明只是用手,明明根本就没有做全,可他还是被时若玩闹的出声求饶。

  堂堂云中门仙师,这若是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

  他被扰的几度软了身子,最后只能蜷缩着窝在时若的怀中,可仍是得不到,眼底的无措也愈发深了。

  时若见状仍是未应他,只低眸瞧着,看着水中两人缠绵的模样。

  终于是在庄容哭喊着求他时,他才动手散去了压抑着庄容的灵气,同时也注意到了阵阵暖意袭来,染脏了他的手。

  看着上头的痕迹,他抬起了手,竟是探入了庄容因为虚脱而微启的口,看着他乖乖地吞咽,轻笑着道:好吃吗?

  恩。庄容这会儿还有些恍惚,以至于到底是听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只乖乖地依偎在他的身上。

  这也使得时若有些不舍得再折腾他,在他的额间落了个浅吻后才收了手。

  也是这番动作,指尖离开的瞬间被带出了一条漂亮的银丝,在光亮之下散发着浅浅的光泽。

  他看着银丝又是一声低笑,师兄一点儿也不害臊,又馋了。

  恩?庄容迷迷糊糊的出了声,抬眸用着染满恍惚的神色瞧了一眼。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又爬着往时若的腹部坐了些,随后才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就好似在讨好一般令人欢喜。

  至少时若是极其喜欢,真是想要抱着人尝尝才好。

  可这地方不好尝,也就只能喝喝汤。

  想着这,他抱着人又往边上倚了些,感受着泉水拂过身上掩去酸痛的异样,随后还伸手帮庄容清洗身子。

  两人这般亲昵之下,很快便没了声音,很是寂静。

  也不知是坐了多久,时若才想抱着人稍稍歇会儿,毕竟前头发生的事以及昨夜在崖壁边上的事,累得他有些腰疼,所以这会儿他只想歇会儿。

  只是他才起了不再折腾的心思,怀中人却是精神奕奕地抬起了头,道:阿若,巍师弟上回同你做了什么事?

  第二百九十五章

  恩?时若听着这话微微一愣,眼底也染上了些许不解,怎么突然还说上巍师兄的事了。

  再者他也不怎么想提那家伙,真是瞧着就烦。

  这也使得他下意识皱起了眉,有些不高兴了。

  庄容瞧出了他的不高兴,这让他愈发好奇,好奇巍师弟究竟是做了什么事。

  他又挪动着身子往时若的怀中坐了些,双手也随之揽上了他的颈项,满是娇气的道:阿若,巍师弟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你就告诉我好不好?边说还边在他的颈项上轻轻舔允着,像只讨食的小兔子。

  再闹现在就把你吃了。时若被他的动作给闹得心烦意乱,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过过瘾而已。

  只是他这番警告却是并未被庄容听进去,甚至还变本加厉的同他撒娇,话音里边儿还带着怜爱后的娇柔。

  他是被扰的完全没有任何抵抗,抱着人就往怀中按,无奈地道:师兄你是故意的吧。

  那阿若说吗?庄容娇笑着出了声,愈发的动人。

  时若见此很是无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这才出了声,那回弟子酒宴还记得吗?边说还边抚上了他的后背,品尝着这具属于自己的身子。

  弟子酒宴?庄容并未在意背脊上那染着情、意的触碰,只迷糊地回忆着弟子酒宴时的事,好一会儿后才想了起来,道:阿若你说的可是丹山门第一回 来时的弟子酒宴?

  时若轻应着点了点头,接着还低眸吻上了庄容心口的位置,嘶磨轻咬着将上头早已经被□□的完全瞧不出完好的地方,又给填了些痕迹上去。

  在听到庄容因为疼意而传来的低喃声时,他才笑着抬起了头,搂着他的身子又道:那回被二师兄几个骗着喝了几杯果酒,回去的时候巍师兄寻我有事,跟着一块儿去了。

  后来呢?庄容听着这话只觉得心都不由的揪了起来,总觉得后头并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以至于连身上作乱的手都不再去理会,只睁着一双漂亮的眸看着他。

  时若见状下意识笑了起来,轻捏了捏他的面庞,道:他说想同我做道侣,甚至还趁我醉酒想要脱我的衣裳,后头你也知道了,我断了他的一双手,真是恶心。说着眼底有厌恶渐渐溢了出来,可见对当时的一幕有多恶心。

  若不是那会儿酒宴上人多,他绝对不会只是断一双手如此简单,一定亲手把他废了。

  真够恶心的。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巍师兄动手脱他衣裳时的一幕,真是令他厌恶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