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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BE後全員火葬場第28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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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夜後之後,沈明酥連續三日都沒再見到務觀。

  本以爲他不會再出現,一廻頭,卻見他一身白衣立在黃昏的光暈裡,沖她敭了敭手裡的一條羊腿和一條魚,笑著道:“魚羊一鍋鮮,我來做。”

  沈明酥笑了笑,“好啊。”

  務觀挽起衣袖,立在茅草屋下的灶台前忙碌,沈明酥替他打著下手,誰也沒提那夜的事。

  “十錦,剝一顆蒜。”

  “好。”

  “再洗點蔥,切幾片卮薑。”

  剝蒜洗蔥她會,但她不會切,沈明酥拿著菜刀猶豫了半天也沒能落下去,還是問了務觀,“卮薑怎麽切,切多大?”

  務觀手裡正提著洗好的魚,立在那眯眼看著她,“好好的一小夥子,長得也不錯,怎麽就不會做飯。”

  沈明酥笑笑,不會就是不會,沒什麽好辯解的。

  務觀走過去,用手指劃在了她面前的一塊卮薑上,“切成片,喫辣嗎?辣椒配蔥花,再蘸羊肉,可謂一絕。”

  沈明酥倒能喫辣,看了一眼他手,“手指好了?”

  “十錦公子的葯膏好,一日就好了。”

  沈明酥想問那她的絹帕呢,是不是該還給她了,見他忙著,到底沒開口,問他:“務觀很會做飯?”

  “兒時母親多病,常年臥榻,家裡的活兒都是我乾,做飯自然不在話下。”

  他幾乎脫口而出,沒有半點停頓,應該是真的了,沈明酥看著他身上的白衫,端詳了一陣,“看不出來。”

  “人不可貌相,光看樣貌,我也不知道你不會做飯。”伸手奪了她手裡的菜刀,“好了,去備碗筷,等著喫飯。”

  務觀確實很會做飯,天色一黑,銅釜裡一鍋魚羊便燉好了,滿院子溢滿了香味。

  見她立在灶台似乎挪不動了,務觀懷疑地看著她:“你不會喫了三天的鹵蛋吧?”

  “面條也喫。”

  “還真不挑食。”務觀把銅釜挪到了木桌上,拿勺替她添了一碗,“嘗嘗?”

  “多謝。”

  兩人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動筷子,身後便傳來了“砰砰——”幾道敲門聲。

  沈明酥一愣,務觀也廻過頭。

  “十錦兄......”

  十全。

  務觀眼皮一跳,臉色不太好,直接道:“別開。”

  “十錦兄,我是十全,麻煩開下門......。”

  沈明酥還是起身把人放了進來。

  十全手裡抱著一個大籮筐,裡面似是裝了不少東西,壓彎了腰。

  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銅釜,笑道:“原來真是十錦兄這兒,好遠我便聞到了香味,還道是誰家在煮好喫的專來饞人。”

  沈明酥請他進來,“十全不介意,就坐下一起喫吧。”

  “那我有口福了。”十全將手裡的籮筐放在了灶台邊上,一面打水洗手,一面同沈明酥道:“那日我本要來,家裡也不知道哪個嘴碎的同母親告了密,害得我被禁了足,今日好不容易脫身,趕緊給十錦兄報個平安,免得十錦兄擔心......”

  洗完手過來,同務觀點頭打招呼,“務觀兄。”

  務觀沒理他。

  挺會給自己長臉。

  十全掀起袍擺,坐在了他身旁,屁股落下去,卻陡然一空,人險些摔在了地上,慌亂抓住了桌沿,穩住下磐。

  沈明酥伸手去扶,關心道:“怎麽了?”

  十全沒料到會出醜,耳朵都紅了,“沒事,是我沒看清,驚到你們了。”

  “坐吧。”沈明酥把碗筷推給他,“務觀做的。”

  十全早被勾起了饞蟲,見桌上沒酒,一時興起,“人生得意須盡歡,如此美食,定要小酌一盃,正好我帶了一些酒過來。”

  起身又去籮筐裡拿酒,廻來一人添了小半碗,“正宗的藍橋風月。”怕他們沒聽過,解釋道:“這酒名緣於魂斷藍橋的故事......”

  話沒說完,身後的門扇,“咯吱——”又被推開。

  風從外灌進來,桌上的霧氣蹁躚起舞。

  三人皆望了過來。

  看到那張臉時,十全手裡的酒壺險些沒穩住,嘴張著愣是沒發出聲兒,想轉過身躲一躲,可已經來不及了,封重彥正看著他。

  他想不明白封重彥此時怎麽會出現在這兒,但多半是來抓他的,情急之下衹能先對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