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精神力，殷度白能够保有绝对的热情。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我的弟弟们还不到上大学的年纪，我读的是军校，不过我们可以慢慢研究。”商闲夜捏捏殷度白的耳垂，“选一个你喜欢的。”

  殷度白想想自己如今的生活，丝毫不必担心生计，那确实喜欢比实用更重要。

  高高兴兴地退出和郑勉的聊天框，殷度白又点开了维维安的。

  维维安发过来的文件也不少，且没有一个是殷度白擅长的，刚刚扬起的笑容，又掉了回去。

  “维维安老师让我把他传过来的网课全部上了，自行练习，回去之后要检查。”

  其中就有支配了殷度白几十个日日夜夜的舞蹈、音乐等等。

  哦，还加了一门课，是奢侈品鉴赏。

  “咱就说，雄虫见面就非得聊这些不可？”殷度白哭丧着脸，转身扑进商闲夜的怀里，脑袋蹭着商闲夜的胸口求安慰，“我不想学。”

  商闲夜抚摸着殷度白已经长长了许多的头发：“好了好了，我陪你。”

  殷度白得寸进尺地在商闲夜身上一通拱：“光是陪我学习吗？这安慰不了我受到摧残的小心脏。”

  商闲夜慢慢靠近殷度白的耳朵：“什么都陪你，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殷度白脸瞬间就蒸腾了，他也不像个小虫崽耍无赖了，正襟危坐：“将军说话算话。”

  商闲夜喉间溢出轻笑。

  怎么半点没有威胁赛波门时的气势？

  商闲夜说到做到，做什么都陪着殷度白。

  战争结束，商闲夜是真的闲，除了日常处理一点点工作，去训练场转悠转悠，其他时间还真都跟殷度白呆一块儿。

  上午殷度白去办公室做精神力安抚，顺道收集数据，商闲夜给殷度白充当助手，下午殷度白上课做作业，商闲夜就充当助教，晚上就黏在一张沙发上，一块分析精神力安抚仪器的制作，又或者是闲暇时看看剧算作约会。

  然后约着约着，就会往未成年不宜的方向发展。

  床、沙发、浴室，每一个地方都留下过他们拥有彼此的痕迹。

  殷度白美滋滋地过了一段时间的神仙日子，直到有一天，他大早上被商闲夜从被窝里给挖了起来。

  “将军？不是还没有到我起床时间？”殷度白看了一眼，才六点，还早。

  商闲夜把殷度白的常服翻出来扔给他：“换上，跟我走。”

  殷度白从床上慢慢悠悠爬起，日益结实的肌体上还留着深深浅浅的痕迹。

  “我们要去哪里？”殷度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