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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容有些疲惫的窝在时若的怀中,浑身上下染满了浅浅的薄汗,红晕更是布满全身,不过只是看着便令人心动。

  而这般心动之下,时若却是极其无奈,搂着他的身子就这么坐在竹榻上,看着前头出神。

  直到怀中人传来低低地呢喃声,他才清醒了过来。

  他低下了头,见庄容微皱着眉睡得有些不踏实,薄唇轻启着还传来了浅浅的轻唤声。

  睡吧。他轻轻的抚了抚他的后背,低声哄着。

  许是真的被哄到了,庄容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嘴角也微微的扬了起来,想来是梦到了什么欢喜的事。

  时若见了也跟着低低地笑了笑,在他的唇上落了一个吻后才去取衣裳开始穿戴。

  为了防止庄容醒来又是那么一副忧心愁愁的模样,他打算连夜让云鹤将人送回云中去,不然他真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心软让他留下了。

  不过是一会儿他就已经将衣裳都给穿上,同时还将那支玉莲笛摆着挂在了庄容的腰上,这才抱着人出了屋。

  白童子一直站在门外,见人出来下意识往后退了些,目光也随之落在了时若怀中人身上,眉间紧皱着想要出声可却也半天未出。

  时若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将怀中人抱紧了些,这才冷眸瞥了过去,笑着道:好听吗?

  这话一落,白童子哪里还不知他的意思,方才听到的那些不过都是他故意闹出来的。

  他没有出声,只轻飘飘的落在了不远处,道什么时候入门?

  等我将师兄送回云中,自然随你去。时若在说完后就抱着人离开了,对于白童子后头的话那也是半句不想听,总的来说都是想要庄容留下的废话。

  若他真是应了白童子的话,那才真是愚蠢了。

  很快,他就出了竹林,天际也随之传来了一声鹤鸣,巨大的红顶白鹤缓缓落于竹林外。

  他将庄容抱着放在了云鹤的背上,瞧着他安静的睡颜,低笑着在他的额间落了一吻,道:乖乖等我回来。说着才退离了身看向了同样瞧着他的云鹤。

  好好护着他回云中,知道吗?他对着云鹤又交代了一番,这才示意它离开。

  云鹤低低地鸣叫了一声,这才挥动羽翼,快速离开了原地。

  你会后悔让他走的。

  也在这时,白童子的声音再次传来,里边儿还带着一丝无奈。

  第三百二十章

  后悔吗?

  时若并没有回身,只看着云鹤入了空,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之下。

  直到彻底瞧不见了,他才回身去看站在后头的白童子,瞧着他一副无奈的模样,当真好似是在为他担心。

  但他知道,不过就是这人装出来的模样罢了。

  至于后悔嘛,他想若是不将人送走,那才会后悔。

  意识到这儿,他缓步走了过去,待行至白童子边上时才止住,美眸轻轻一瞥笑着道:后不后悔是我的事,同前辈没有任何关系。话落才越过他回了竹苑中。

  竹苑内寂静了然,清冷的气息伴随着莲香缓缓而来。

  他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沉下了眸,方才还是两人的缠绵,可此时却只余下了他一人。

  这让他觉得心尖隐隐有些抽痛,好半天后才关了门入了里边儿。

  南山离云中所在的江南有那么些距离,但好在云鹤日行千里,不过两日就到了。

  只是时若收到消息的时候已是第三日,飞剑穿过窗户落在了桌面上,一枚莲花玉坠也随之一同落在了上头。

  看着桌上的飞剑,他伸手取了过来,同时还将玉坠后头的信件也给一块儿取下。

  信件上只写了一个安字,但他知道庄容这是安全回了云鹤峰,而这玉坠就是他的。

  他将玉坠拾了起来,明明上头连一丝气息都没有,可他就是能感受到有暖意缓缓而来,就好似是庄容才摘下给他的。

  这也使得他多日来拧着的眉宇终于是松开,嘴角微仰笑了起来,回了就好。说着还将玉坠抱入了怀中,就好似抱着庄容一般。

  磕磕磕

  也在这时,敲门声传来同时还伴随着白童子的催促声。

  三日了。

  短短一句话,时若听着不由得皱起了眉,他知道白童子的意思,不就是自己拖了三日嘛。

  原是在庄容走时就要入九宫,可因着他不放心,所以拖着要等来云中递来的信。

  如今信递来了,白童子自然也就来催了。

  不过他并没有理会,而是攥着玉坠坐在了桌边,细细轻抚着。

  可他也才坐下不过片刻,屋门被推开,白童子轻飘飘的入了里边儿。

  他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飞剑,还有那一张信纸,知道时若已经看过了,这才道:你既然已经看过了,也该知道答应吾的时间到了。

  是又怎么样。时若并没有回身去看他,只瞧着手中的玉坠低笑着出了声,又道:不是又怎么样,九宫我想入就入,不想入就不入,要知道在外头我才是你的主子。话落才缓缓侧眸看了过去,眼底也随之染上了一抹不屑。

  白童子瞧见了,眉间一拧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时若说的没有错,在外面时若想做什么都可以,他若不想入门他们几个就是强硬都毫无办法。

  可若不入门,时间也快到了。

  一想到昨日与其他几位童子摘星推算的时间,才发现这一拖再拖之下,时间竟是所剩不多,若是还不入里边儿怕是要错过了。

  这次错过就要再等千年,哪怕不能将庄容骗进去,时若也一定要进去。

  想着这儿,他稍稍缓了一口气,笑着道:你自然是吾的主子,只是你如此思念你师兄,吾这不是想你早些取得灵玉奇花也好早些与你师兄团聚嘛,吾这也是为你着想。说着才落在了桌边上,浅笑着。

  是吗?时若对于他的笑只觉得反感,就连他这么一句为自己着想的话也同样如此。

  不过他也没有表现出来,只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既然前辈都如此说了,若我不快些怕是得驳了你的好意,不然就今日吧,早些去也好早些回。

  那自然是好的。白童子一听这话心里边儿一阵欢喜,又道:门,吾已于其他几位童子用九宫珠开启,如今只差钥匙了。

  时若见他高兴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听到他说钥匙时不由得想到了南宫闻的话,说什么钥匙在白童子的身上。

  这也使得他将目光放在了白童子身上,四下瞧了瞧,道:钥匙在你手上?

  在,不过吾现在没法告诉你。白童子知道他对钥匙好奇,只是如今他还不能告诉,因为人还没有入九宫。

  依着前头几回出尔反尔,他对时若已经有了警惕,清楚这人一旦知道钥匙在哪儿,绝对会想出不利的事来。

  所以他不能告诉,并且也不可以告诉。

  时若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警惕并未在意,低笑着道:开门的是你,我知不知道也无所谓。说着还轻耸了耸肩头,显得很是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