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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后头他又迷糊了,抬眸瞧着时若,询问着道:依着阿若你的意思这就是两个仙门之间的仇杀,可你之前说的那颗母株为何会出现在那人的身上,里边儿的尸骸瞧着还有许多的白骨,不该在紫焰门的身上才是。

  这确实是个疑点,但我想应该同星罗门脱不了干系。时若倒也没有多想着隐瞒,而是将心中的猜测一一说了出来,又道:星罗门与紫焰门应该早先就有仇,安松镇遇上也不过是提前搅和在一起罢了。

  从安松镇闹场可以看出星罗门的弟子比较紫焰门要略差一筹,以一人抵挡几人还能赢可见紫焰门的弟子实力不容小觑,而如今却死在这儿我想最能解释的便是,星罗门弟子在秘境中又同紫焰门撞上,并且还被逼着躲入了此处。

  他说着看向了怀中的人,轻抚着将他散落在耳畔的青丝捋到了耳后,又道:这山洞毕竟不是什么隐蔽之所,紫焰门应该很快就追上了,星罗门弟子无路可逃入了山洞深处,也就是我们方才发现血菇的地方。

  既然如此,死在里头的应该是星罗门弟子才是,怎么会是紫焰门,并且还全折在里边儿了?庄容听着这些多少有些清楚中间的曲折,可还是不解为何死的是紫焰门的人,而星罗门的人却是一个都没有死,现场连一具尸躯都没有瞧见。

  这也使得他看着时若的目光愈发的不解,疑惑不已。

  恩?时若听着他的一番询问微愣了一会儿,见他一脸的不解想来是真不明白,忍不住低笑出声。

  待好一会儿后,他才伸手摸了摸庄容的额头,低声道:师兄的小脑袋是不是看那些禁书给看坏了,怎么连星罗门是炼丹门派都忘了,他们可是能将那些毒谱医术通背如流,你以为他们会不认识血菇?说着又是一声笑。

  额。庄容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些,同时还真想起星罗门的流派了。

  虽说星罗门在神州也不过就是普通门派,可在炼药上头还是小有名气。

  想着这,他低低地笑了笑,蜷缩着又往他的怀中倚了些,道:有阿若在什么都好。

  所以你的小脑袋就去看那些不干不净的书?时若这会儿真是拿庄容一点办法都没有,笑着又道:还仙师呢,连点脑子都不想动,全让师弟去想。说着又抚了抚他的后背,片刻后才抬眸看向了不远处升起薄薄云雾的密林。

  两人没了话音,很快就静了下来,只余下了阵阵雨声,清冷不已。

  时若倒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方才那番话也已经说的明明白白,星罗门弟子认得血菇,自然也可以用那小小的血菇逃出生天。

  只是他觉得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一个很清晰可却又想不出来的问题。

  奇怪?

  也是在这时,怀中传来了低低地疑惑声。

  时若听着声音低下了头,见庄容皱着眉起了身,道:阿若,方才出去的那个弟子回来了吗?

  方才?时若听着他的话低低地应了一声,思绪也开始回想之前的事。

  他们一直坐在山洞外,哪怕方才行了缠绵之事,可他的思绪至始至终都是清晰的,还真是没有瞧见顾九明回来。

  也是在这时,他好似想通了什么,回眸看向了洞内的几人,道:顾九明是不是还没有回来!

  第二百八十八章

  啊?程宗平听着询问回过了头,接着才四下寻了寻还真是没瞧见人回来,又道:顾师弟方才去外头处理衣裳了,这会儿还没回来,是出什么事了吗?说着起了身,竟也是有些担心了起来。

  时若一听人真是没有回来眉间也随之紧拧了起来,片刻后才回眸看向了崖壁下的密林,面色暗沉不已。

  怎么了?庄容瞧着他如此知道应该是注意到了什么,可却并不知其中的曲折,又道:可是想到了什么?

  他的一番询问落下,周围仍是寂静不已,半分声响都没有。

  这也使得他担忧了起来,搂着时若的颈项倚了上去。

  时若注意到了怀中的动静搂着将他抱入了怀中,接着才回眸看向了怀中的人,道:师兄还记得我方才的话吗?星罗门弟子利用血菇杀了紫焰门的人,那颗母株定也是星罗门动的手,而且我猜测星罗门的人只识得血菇可却认不出母株,错用了母株星罗门的人应该也染上了毒。

  之前顾九明在半途寻到的血菇上染了血水,当时想过是有人匆忙逃离染上的,然后因为毒素才长出了血菇,我想那个逃出去的人应该就是唯一活着的星罗门弟子了。

  庄容听着这话愈发糊涂,既然如此同顾九明又有什么关系。

  果然是看那些不干不净的书给看傻了。时若见他仍是未懂,伸手轻敲了敲他的额头,又道:星罗门的人是以炼制丹药修炼,虽然认得血菇可却认不出母株,你以为他在染了毒后有能力救治,怕是已经死在底下了。

  人死了不要紧,就怕这人死的离崖壁边不远,顾九明傻乎乎的又给遇上了。

  本就是个缺心眼的,连血菇都敢摘,若是遇上死在那儿的星罗门弟子恐怕凶多吉少。

  想着这些,他抱着庄容起了身,又在他漂亮的凤眸上落了个浅吻,道:在这儿等我,我去寻他。说着才松开了手,准备下崖壁寻人。

  可这步子才跨出去就被攥住了衣裳,他侧眸看去,见庄容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笑着抚了抚他的面庞,哄着道:听话,他们几个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如果我们俩都走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遇上什么,别回来看见几个人的骨头才好。

  可......庄容还想说什么,可见时若坚持也只好妥了协,美眸里头染满了忧色。

  时若见状有些心疼,搂着他抱在怀中哄了一会儿,道:这么不放心,我让程宗平跟着好了。说着瞥了一眼程宗平,示意他先下去。

  恩。庄容听着有人跟着才稍稍顺了心,抬眸又是一番浅笑,道:那阿若你要小心,我等你。整个人显得格外乖顺。

  这也惹得时若心尖又有些痒,真是越发忍不了了,咬着他的耳垂哑着声道:等我回来继续用手,好不好?

  额。庄容听着这话微微一愣,片刻后才清楚他话中何意,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唇道:其实我也可以用这儿啊,只要阿若喜欢,我都可以。说着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邃,令人心动。

  可如此心动一幕却是扰的时若连心都静不下来,捏着他的面容就是一番□□,好半天直到上头红了一片才笑着松了手,道:下回再想这些,我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全烧了,看你还想不想了。说着又抚了抚他微红的薄唇,很是欢喜。

  这张小嘴当然是唤自己阿若给自己香香才好,哪里是做那种事。

  自己又不是玉文博,只图自己高兴而做出那种令人厌恶的事。

  再者他一点儿也不舍得,舍不得他委屈。

  他又同庄容闹了一会儿,这才纵身越下了崖壁,去了底下的浓雾密林。

  程宗平已经等在底下,一眼就瞧见从崖壁上落下来的人,一袭青衫随风而舞待片刻后才缓缓落在了地面,俊美的面容上还带着些许暗色。

  他瞧着人下来,忙迎了上去,道:时师兄,顾师弟是出什么事了吗?

  恩。时若听闻侧眸瞥了一眼,又道:处理个衣裳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四处找找,若今夜寻不到明日就只能替他收尸了。说着拂袖取了张迷踪符来,细小的红顶白鹤缓缓落于他的指尖。

  看着白鹤他又侧过了头,见程宗平也不知是在想着什么痴楞在原地,眉宇微皱冷声道:想什么,顾九明的东西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