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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0)(1 / 2)





  可这会儿他却有些怕了,美眸微颤着摇了摇头,不敢了。

  胆小鬼。时若见他摇头笑着又咬上了他的喉间,啃咬着在上头留下一个个细碎的痕迹。

  也正是他的这番动作,庄容有些抑制不住的浑身轻颤,美眸中的清泪也随之落下,阵阵清音缓缓溢了出去。

  屋中很是安静,这也使得他的清音显得格外清晰,就连屋外也听着了。

  两个小弟子互相看了看,眼底的担忧也越发深,敲了敲门道:仙师?

  什么事?庄容染着颤意的话音很快传了出来,可随后却又飘散了,听着到是有那么些奇怪。

  至少在两个小弟子耳中就是奇怪,又道:仙师可是遇到了什么,需要弟子帮忙吗?

  û......

  庄容这才要出声就被闹得指尖一暖,低眸就瞧见那溢出来的痕迹,微颤着眼眸抬起了头,清泪快速落了下来。

  师兄。时若看着他委屈地模样轻唤着低笑出声,搂着就往自己的怀中带,又道:还没呐?说着还轻吻了吻他的面庞。

  恩。庄容本就难受,听着他的话越发的撑不住,哭着点了点头,目光随后又落了下去,乖乖地自己闹着。

  可好一会儿都不行,他委屈地抬起了头,哑着声道:阿若我是不是病了。话音里头还带着一抹颤意,想来是真的怕了,眼泪也是掉的愈发厉害。

  时若被他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给闹笑了,伸手取代了他的动作,哄着道:没有,只是前头几回玩过头了而且还挑食。

  前头那几回他真是一个劲的折腾庄容,几乎回回都用灵气,因为想看他哭着求自己的模样。

  这会儿他也有些后悔,下回可不能再这么闹他了,谁让自己这师兄如此娇气。

  庄容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着这番话乖顺地倚在了他的颈窝处,低低地呢喃着。

  可又觉得这么坐着不高兴,勾着他的双足就想要回床上去,娇笑着道:阿若我还想要方才的,好不好?边说边晃着双足,欢喜不已。

  别闹。时若这一回还没给他闹出来,结果这人又开始胡来了。

  虽然有些无奈,可也舍不得凶他,只轻叹着气去了床上。

  只是他们这才刚坐在床榻上就听到外头又传来了两个小弟子的声音,仍然是询问着担忧的事。

  时若冷眸瞧了过去,哑着声道:没什么事,可以走了。

  随着他的这么一声,站在外头的两个小弟子被愣着了,但随即知晓时若也在里头,担忧也就散去,行了礼离开了。

  而他们在出了殿堂不远处就遇上了路过的夏禾渊,一番解释之下瞬间知晓他们方才听到的怪声是什么了,羞的脸都红了,后头可不敢再去了。

  时若注意到殿外的声音散去了,低眸又去看怀中的人,见庄容呢喃着就往自己的怀中钻,一双玉手还自个儿胡闹着,哪里不知他这是等不下了。

  他笑着吻了吻他的耳垂,哄着道:乖,人已经走了,不会来了。说着又去吻他一直紧咬着的唇,让那甜腻的清音缓缓溢出。

  屋中很快就被清音所笼罩,动听不已。

  午后,庄容累的依偎在时若怀中睡得香甜,青丝染着汗渍散落在床面,露出了他漂亮的面容,整个人显得格外乖巧。

  许是有些热着了,他不悦地皱起了眉闹着就将被褥给推了出去,一双玉臂也随之露在了外头,这才稍稍凉爽了些。

  但也只是一会儿又闹着开始踢被褥,总之是一刻也停不下来。

  时若见了低笑了一声,伸手将被褥往边上挪了些,轻抚着他的后背道:乖,睡吧。说着在他的额间落了个吻。

  也正是他的低哄,方才还闹腾的庄容终于是睡了过去,很是安静。

  见他终于是乖乖睡了,时若才伸手抚了抚他凌乱的发丝,然后就这么低眸瞧着他。

  怀中的人生的极好,无论是皮相还是身骨都是极好的,也难怪自己会如此的难以自拔。

  指尖轻拂过他漂亮的凤眸,低笑着道:乖乖睡吧,我一直都在这儿,一直都守着你。话落才低身靠在了他的发间,将人又往怀中搂了些,直到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心跳声才止下。

  抱着人又哄了一会儿,他取过了玄天长老给的卷轴,之前也只随意看了看,这会儿才有心思仔细瞧瞧。

  卷轴上倒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线索,反而是碧浅仙子给的绢帛上头要多些。

  只是这绢帛他在幻境中就已经见过,所以此时再看倒也没看出些别的什么来了。

  但即使是再没有任何线索,可依着玄天长老和碧浅仙子的话,他多少也知晓了一件事,那就是九宫门的千年之期要到了。

  兴许白童子遮掩藏起来的就是这件事,他想回九宫门吗?

  阿若别走......阿若别走......我很乖......

  正当他思虑着九宫门之事时,怀中的人却是又做起了噩梦,低喃着出了声。

  许是这梦吓到了他,方才还只是依着时若的胸口这回却是紧紧的抓了起来,竟是在上头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时若被这抓痕给闹得皱起了眉,低眸见这人慌乱的在自己的怀中哭,口中还一直念着自己。

  他将还在作乱的手给攥在了怀中,轻抚了抚他的后背,哄着道:乖,没事,我在这儿,我在这儿。说着将卷轴摆在了边上,也不打算看了。

  卷轴记载的只是皮毛,翻来覆去的看也毫无作用,该来的总会来,到时再想也来得及。

  所以他这会儿抱着庄容低低地哄着,直到这人被哄下不再闹了才陪着一块儿睡下。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月,庄容的魂大多也都回到了他的身子里边儿,精神也好了许多,就是这药还是得喝。

  而这期间,门内为了百年一回的宗门会武开始选拔适合的人。

  不过这些都只是那些筑基后的弟子,同他们两人可没有什么关系。

  庄容还是夜夜被闹着到天明,有时一天也下不了床,甜腻的厉害。

  这日午后,两人才亲昵后不久,外头就传来了一阵阵说闹声。

  昏昏沉沉的庄容被吵的不行,嘟囔着就抓着时若的手盖在了自己的耳朵上,试图将那些声音给掩去。

  可好半天都没有办法,委屈地直往时若的颈窝处藏,好似这样就能听不见了一般。

  而他的这番动作,时若也是被折腾醒了,还未睁眼就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着,搂着靠在了他的发丝间,哄着道:怎么了?

  好吵。庄容嘀咕着出了声,揽着他的颈项又躲了些,同时还将盖在自己背上的被褥给踢到了边上,露出了两人依偎缠绕的身子来。

  时若听着他的低喃声缓缓睁开了眼,侧眸瞥了一眼不远处大开的后窗,想来那些吵闹的声音就是从那儿传进来的。

  他抱着人哄了一会儿才起身去关窗,吵闹声也随着后窗被关上渐渐散去,屋内随之陷入了昏暗。

  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