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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声响,他回眸看去见是夏禾渊,讪笑着让开了一道。

  可才让开就瞧见他手中的酒坛,眉宇微挑,低声道:三师兄这是把师尊藏起来的酒给掏空了吗?

  若不掏空,哪里来这么多的醉仙酿。

  师尊的我哪敢啊,这些都是你二师兄的。夏禾渊边说边将他推着入了门,又道:就等你了。

  等我?

  时若诧异的跟着入了门,这才发现几位师兄一早就已经等在屋中,只是因着他的注意全在酒坛上,以至于并未瞧见。

  几人都是同他关系不错的师兄,这会儿见他入门也是欢喜不已,围着上前就是一番说道。

  这也惹得时若有那么些受宠若惊,毕竟自己两百年前逃走的时候可是连一句解释都未留下,甚至自己兴许就是那个弑杀师尊的人。

  哪怕现在真相水落石出,可多少还是会有些芥蒂才是。

  然而并没有,甚至一个个都激动不已,拉着他就往桌边坐。

  夏禾渊拿着酒盏摆在他的面前,倒着酒便道:这酒你二师兄藏了百年,今日才开封,你是第一个尝的。说着嘴角的笑意也越发深了。

  二师兄没揍你?时若听着他说这话抬眸就去看孟衍一,见孟衍一俨然一副心疼酒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

  很显然孟衍一也瞧见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但也只一会儿他便缓了过来,到是说起了别的事,道:庄师弟呢,他没来吗?说着还往门边张望着,并未见到熟悉之人才又看向了时若。

  也正是他的这番询问,几人也一块儿看了过去。

  时若见此微微一愣,端着酒盏轻抿了一口才道:师兄昨夜没睡好,我让他回去先歇着了。

  这话才落就听着几声唏嘘,他知晓他们的意思倒也没觉得那儿不对,笑着将酒盏中的醉仙酿都喝了下去。

  不过是一瞬间,酒香便在口中蔓延,芳香四溢。

  这酒好吧。夏禾渊见他喝完了忙又给倒上,俨然一副倒酒小童的模样。

  时若轻轻地点了点头,笑着道:难怪师尊总喜欢从玄天师叔那儿讨要醉仙酿,还真是不错。

  以往他是极少喝酒,他不怎么喜欢醉酒无法控制的时候,哪怕好喝也极少喝。

  这会儿喝起来才发现还真是不错,难怪他这几个师兄以及师尊都如此喜欢,他竟然也有些喜欢了。

  你一说玄天师叔,方才就该去师叔那儿要一坛来,也让我们尝尝千年的醉仙酿是个什么滋味儿。夏禾渊俨然就是个酒鬼,一听玄天长老那儿的便打上了注意。

  只是他这主意也不过一会儿就被几人给打散了,同玄天长老讨要可不得被拔了皮。

  一时间酒桌上说笑不已,各个都说着百年前的趣事。

  时若回去的时候已经深夜了,原本说好了只陪着喝一坛结果被围着喝了好几坛,扰得他险些喝晕过去。

  这会儿他就踩着虚浮的步子回寝殿,漂亮的凤眸里边儿没了往日里的深沉反倒是多了几分恍惚,待好一会儿后才跌跌撞撞的到了寝殿门前。

  他看着殿门思虑了好一会儿,接着才动手拍了拍,师兄!师兄开门呐!师兄!话音飘散,就连思绪都跟着一块儿飘散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

  时若在敲了一会儿门后,见并未有人出来,迷糊的又拍了拍,师兄不在吗?说着还轻撇了撇嘴,眼底的恍惚也越发深了。

  许是酒意太重,他在门边站了片刻竟是有些站不住了,后头直接给坐在了地上。

  只是坐在地上后他却还不忘继续敲门,耸拉着脑袋唤着,师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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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在这时,推门声传来,庄容穿着一身雪色里衣出现在了门边。

  他先是瞧了瞧四周,见什么人都没有才又低下了头,看着坐在地上的人愣了一会儿,接着才低身蹲了下去。

  在嗅到时若身上极重的酒香味下意识皱了眉,接着才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裳,低声道:怎么喝了这么多,三师兄闹着吗?

  恩?时若听着耳边的话侧眸看了过去,见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兄,笑着乖乖地点了点头。

  只是这才点头他却又忙摇了摇头,嘀咕着道:我只喝了一点儿,没有很多。说着又轻笑了起来。

  阿若?庄容瞧着他如此孩子气的模样愣了一会儿,这还是第一回 看到他这幅模样,就是当初还是孩子时都未曾见过。

  可这会儿他瞧见了,心里边儿染上了一抹笑意,指尖缓缓抚上了他俊美的面容,低声道:醉了吗?

  没有。时若轻轻地应了一声,美眸微抬着看向了眼前的人。

  可也不知是不是太过迷糊,以至于思绪也随之全乱了,竟是认不出眼前人是谁,疑惑地道:你是谁?说着还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只觉得勒着很是不舒服。

  随着他的动作,衣襟被扯开露出了里头精致的锁骨来,上头还留着一道道抓痕。

  他的思绪也在此时稍稍清晰了,抬眸再次看向了眼前的人,这时才认了出来,痴笑着道:是师兄啊。拉着人就往自己的怀中坐,低眸靠在了他的颈窝处,嗅着上头浅浅的莲香只觉得很是舒心。

  阿若?庄容被这么拉着多少有些惊慌,深怕会压着他,忙又要起身。

  可才有动作就又被抱着往怀中坐了些,同时更有低低地呢喃声传来,只听着时若道:师兄,是我的师兄,我的傻师兄。边说还边在他的颈项上头的嘶磨着,嘴边也都是浅笑。

  怎么醉成了这样。庄容听着他稀里糊涂的话越发无奈,突然有些后悔没有跟着去,若自己去了也不至于喝成了这样。

  他将缠在自己身上的手拨开了些,无奈地扶着人入屋。

  可才入屋连门都还未来得及关上,就被缠着又给躺在了地上,同时还注意到自己的双足被挤着挂在了他的腰上,瞬间便知道这人是想做什么了。

  只是这会儿他们在地上,并且连门都未关,若是现在行事不得被别人给瞧了去。

  于是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却几回都被按了回去,无奈地道:阿若,我去关门好不好?

  不好。时若听着他的话低低地轻哼了一声,细碎的吻也随之落在了他漂亮的颈项上,低喃着又道:你是我的,是我的。

  一句句执拗的话染着酒香不断落下,同时还伸手去扯庄容的衣裳。

  也不知是不是醉的太厉害,他这衣裳脱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脱下,眼前也越发的恍惚,最后干脆上口咬了。

  撕拉

  只听着一声脆响,衣裳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庄容白皙漂亮的身子也在瞬间映入眼帘。

  我的......是我的......时若瞧见了口子里边儿的身子,低笑着吻了上去,将他本就染满红痕的身子又给添上了许多。

  庄容被闹得恍惚了起来,可还是记得要去关门。

  云鹤峰已不再同之前一样无人,这会儿可是住了许多的弟子,若有人无意闯入瞧见了可真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