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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2)(2 / 2)

  所以在背叛云鹤峰的时候他甚至连多思量一分都没有,因为没了他们没了庄容自己就能取而代之,那些荣耀本该属于自己。

  这些在他的心中藏了数百年,从未与人说过,就连现在也并未出声,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说了就必死无疑。

  可他不说时若又哪里看不出来,再者幻境中他可是亲耳听到这个人想要取代庄容。

  也在这时他又想到了前段时间收到的信,这一瞬间他突然想通为何突然又有信过来,就是为了将本就已经疯癫的庄容逼得更疯。

  而上头写着的怕都是一些极其厌恶的话,定是让庄容崩溃的话。

  意识到这,他再次掐住了嵋轻平的脖子,力道极重一副要将他掐死的模样。

  你不是......嵋轻平被这么突然掐住脖子晃了神,喉咙处的疼痛伴随着窒息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那双漂亮的凤眸大睁着里头有血丝涌了出来。

  不是说不会杀自己吗?不是说不会杀吗?

  时若瞧着他震惊的模样,冷笑着道:我的话你都信,蠢货。话落手下猛地一用力。

  咔嚓

  只听见一声脆响,他将嵋轻平的脖子给断成了碎屑。

  没了骨架的支撑,整颗脑袋耸拉着挂在了他的手上,可那双眼却是瞪的极大,死不瞑目。

  时若最见不得的就是嵋轻平这双眼睛,同庄容太像了,这人又同玉文博做了哪些恶心的事,并且每次玉文博都会看着那双眼。

  这让他觉得恶心,恶心的想要将其毁了。

  事实证明他真的毁了,从储物袋中丢了尸骨水,就这么倒在了他的面上,将他那张本该风华绝代的面容全数腐化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白骨。

  接着他才将人犹如丢垃圾一般丢在了边上,缓步又回了玉文博的身侧,见这人身上大半的血肉都已经被溶解了,就连两颗眼珠子也已经被溶成了一滩水,明晃晃的同血水黏在一起。

  时若到也没觉得恶心,蹲下身瞧着他,大师兄,溶骨钉可还喜欢。

  这话一落便见玉文博挣扎着就想要爬动,可四肢都已经被溶解哪里能动弹,最后也只是无用作为罢了。

  看来是喜欢,都不逃了。时若见此当然知晓他是不喜欢,可就是想要挑衅他,让他死都不安生。

  也在同时耳边传来了脚步声,知晓这是玄天长老等人来了。

  很显然玉文博也注意到了,张着口挣扎着想要出声,可舌头都已经被溶解了哪里有话说。

  时若见此低低地笑了笑,你以为长老来了就没事了?想的到是挺不错,只可惜你等不到了。说着将原本该留给嵋轻平的溶骨钉刺入了玉文博的额间,也在同时血水猛地涌了出来,全数溅在了他的衣衫上。

  不过他一点儿也不在意,只看着这溶骨钉腐蚀他的头骨,看着他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脚步声很快就落在了边上,与此同时还有玄天长老的询问声,死了?

  恩。时若轻点着头起了身,又道:长老晚了一步。说着还轻松了松肩,显得很是不以为意。

  玄天长老听着他的话眉间不由得微微皱起,但也只是一会儿就止下了,轻应着道:既然如此就这样吧,水云已经死了。

  死了?时若一听这话多少有些不悦,虽然他不会去找这个人,可连看都没看上一面就死了只觉得非常不悦。

  而他不高兴了以至于边上的玉文博连张皮囊都没有留下,就连元婴化形逃出来的魂魄也都被他用溶骨钉打散,魂飞魄散。

  待好一会儿后他才再次看向了玄天长老,行礼道:出来也好一会儿了,弟子就先告退了。

  庄容没跟着你来?玄天长老一听这话下意识看了看四周,除了满地的废墟外便什么都没有瞧见,当即就清楚这是时若一个人来了。

  恩。时若点了点头,又道:师兄还睡着,后头的事就麻烦长老了,弟子告退。说着离开了殿堂,飞身回了庄容所在的云鹤峰。

  相较于此处,峰内寂静了然,连一丝风声都没有。

  不过因着这会儿已经快天亮了,晨光透过云雾落在了云鹤峰内,掩去了里头的黑暗。

  时若在入门后先瞧了瞧床榻上的人,见庄容还沉沉地睡着,白皙的肩头露在外边儿,上头还留着浅浅的牙印。

  瞧着这一幕,他眼底的戾气很快便消散化为了笑意,以至于下一刻竟是低身想要去亲吻。

  只是随后他却注意到自己身上还染着许多血水也就忍下了,可不敢染脏了他。

  于是他起身取了身衣裳去了后殿,同时也将身上的衣裳给烧毁了,片刻后才入了暖池中。

  也在同时,后头传来了浅浅地脚步声,更有阵阵低喃声传来,阿若......

  第二百五十九章

  时若听着声音回过了头,见庄容未着衣裳站在不远处,漂亮的身子上还染着一个个红晕。

  许是才睡醒,出声轻唤的声音还染着倦意,有些嘶哑。

  见这人呆愣地站在原地忍不住皱起了眉,他从浴池中起了身,道:过来。

  恩。庄容低低地应了一声,这才乖乖地走了过去。

  很快他就站在暖池边上,只是这还未说半句话就被抱着一同入了水,暖意席卷而来掩去了他身上的凉意,扰的他猛地一机灵也稍稍清醒了。

  看着眼前的人,他笑着蜷缩在他的怀中,低喃着道:阿若你去哪儿了?说着又往他的身上爬了一些。

  知道了?时若见他如此慵懒的模样低笑了笑,指尖也是顺势轻抚着他的后背,哄着又道:只是去外头透透气而已,这会儿还早,陪你再睡会儿?

  怀中人的模样一看就是还困着,怕是躺在床上就得睡着了。

  明明嵋轻平同庄容生的极像,可看着嵋轻平时他只觉得恶心,而瞧着庄容时却是恨不得为他掏心掏肺,只想将人藏在怀中一个人瞧。

  想着这,他低眸轻轻地吻了吻庄容白皙的颈项,在上头添着属于自己的痕迹。

  别闹。庄容伸手就开始推拒,薄唇轻抿着将喉中溢出来的低喃声全给压了回去,又道:我好困啊。说着又闭上了眼。

  时若一见抓着他的手就挂在了自己的颈项上,轻咬的动作更是未停下,直到上头的痕迹已经留的无处可咬了才止住。

  至于方才还嘟囔着推拒的人此时已经睡着了,俊美的面容上还带着舒心的甜腻。

  这也使得他所有的念想都被压下,轻抚了抚庄容染水的唇瓣,哄着道:睡吧。说着才低眸倚在了他的发顶,片刻后开始清洗两人的身子。

  不过他怕庄容的伤口沾到水,以至于洗澡的时候都显得格外小心翼翼,好一会儿后才抱着人回了前殿睡下了。

  而这一睡竟是睡到了午后,他被身上的重量给闹醒了,睁眼便见庄容趴在自己的身上,那双漂亮的凤眸染着星光瞧着自己。

  看着这个不睡觉又开始胡闹的人,伸手抚了抚他的发丝,道:怎么了?

  是阿若吗?庄容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低喃着又道:不是别的什么人吗?说着又往他的身上爬了些,坐在了上头。

  时若被这么一闹轻轻地皱了眉,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轻应着将人抱在了怀中,别的谁?话音里头染着一抹暗哑,想来是还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