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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些问题并未得来半句解答反而是传来了低低地笑声,庄容笑着摇了摇头,道:阿若问这么多,是想我回答哪条?

  师兄......时若知晓自己的问题确实多了,可他真的好怕好怕这个人又会同之前一样消失,低眸倚在了他的肩头,哑着声道:师兄我好想你,真的好想。话音里边染上了一抹颤意。

  庄容听了出来,知晓自己的事吓着他了,轻笑着道:我也想你。

  恩。时若轻应着并没有回话,只想就这么抱着自家师兄,最好能抱着天荒地老。

  只是他这念头才出就注意到一抹疼意传来,断了掌的手被庄容握在了手心,疼得他皱起了眉。

  而他的异样庄容也听着了,尤其是自己摸到的地方更是让他心头一惊,慌忙抚上了他的面容,惊慌的道:阿若你的手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恩?时若听着他的询问愣了一会儿,但随即想通了一件事,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事,只是觉得护不了师兄所以我就给砍掉了。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

  庄容哪里信他的,那伤他一摸就能摸出来,与其说是被砍掉的还不如说是被什么东西给咬掉的,伤口参差不齐。

  这一念头让他有些害怕,清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染湿了他的面庞,阿若是不是很疼,手都没了一定很疼吧。

  不疼。时若笑着靠在了他的发顶,又道:就是个小伤而已,师兄怎么还上心了,一点儿也不疼。

  在瞧见玉文博那般作为时他真的快疯了,手掌被咬下来的时候他甚至感受不到一丝疼,因为心中的绝望掩盖了那一抹疼。

  不过现在细想下来自己那时真是被晃了神,自己将庄容托付给了碧浅仙子,并且仙子才说这傻子封闭了神识哪里可能跑来地牢,更别提唤自己的名字了。

  自己那时真是被打神鞭的疼给晃了神,明明那个人同庄容根本就不像,可因着那人的音色以及眉眼间的一丝忧色却让他以为那人是庄容。

  而那个人除了同庄容有三分相似的嵋轻平以外他想不出还有谁了,玉文博真是恶心的厉害,为了看自己求饶竟然让嵋轻平装着庄容的模样。

  一想到这些他便恶心的浑身都不舒服,以至于手下的动作也稍稍加重了些,只想搂着自家的小傻子。

  庄容被这抹怀抱给闹得有些喘不上气,可他又不想挣脱,乖乖地倚在怀中,轻笑着道:阿若断了手,我瞎了眼,我们真是天生一对。说着笑得越发喜悦了。

  谁说你瞎了眼。时若一听这话稍稍缓过了神,将人抱着吻了吻他被银绸遮掩的凤眸,又道:师兄的眼睛好着呢,别瞎说。

  不过就是不能看幻境中的事物,怎么还同瞎眼扯上了。

  他有些无奈的轻捏了捏庄容的脸颊,直到稍稍有了些红晕,才道:净想些乱七八糟的。

  唔庄容被捏着脸低低地呢喃了一声,随后也伸手捏住了时若的脸,委屈着道:那我把眼睛挖了,这样还是一对儿,好不好?

  时若听着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低眸吻上了他苍白的唇,闹着同他缠绵了一会儿才道:胡说八道,你师弟我只是少了一只手而已,不碍事的。

  恩。庄容乖乖地点了点头,倚在他的怀中闭上了眼。

  只是下一刻他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忙又抬起了头,伸着手就去解时若的衣裳。

  这可把时若给闹迷糊了,抬着自己完好的左手给按下了,疑惑地道:怎么了?

  以后我会让阿若高兴的,阿若喜欢看我乖乖地模样,我可以自己来,我学了好多的。庄容满是傲气地说着,同时还将自己的衣裳给脱了,轻抚着缓缓而饶,又道:你一定忍了很久吧,阿若我学的可多了。说着还低笑出声,显得格外娇气。

  而这一幕可吓着时若了,以至于半天都缓不过来,你......

  第二百二十七章

  恩?庄容轻轻地应了一声,抬起了头想要瞧瞧眼前的人,可眼前除了一片白晕外便没有了。

  他有些委屈的想要伸手去扯,想要将系在自己面上的银绸给扯掉。

  不过这动作才刚出就被拦下了,他有些不高兴的撇了撇嘴,道:阿若我想见见你。

  乖。时若捏着他纤细柔软的玉手落在了自己的唇边,亲吻着将其含入口中,咬了一会儿才道:等寻到了师兄的命莲再摘,听话。

  若不是如今处境不行,他可真是想看看自家傻师兄的这双眼,想瞧瞧这双眼是不是同以前一样漂亮,同以前一样染着痴迷。

  这般想着,他缓缓吻上了那被银绸缠绕的凤眸,缠绵着又落在了庄容苍白的唇上,探着舌尖入了口甜腻缠吻着。

  庄容被这柔情似水般的缠吻给闹得晃了神,微仰着头亲昵的迎合着,指尖也随之缓缓落下替身前的人舒缓。

  屋中渐渐弥漫起了甜腻的莲香,白皙的颈项上很快就被咬出了漂亮的红晕。

  他被这一咬闹得迎了上去,薄唇轻启着出了声,阿若要我好吗?

  师兄真好看。时若听着他的话轻笑出声,在他的锁骨处落下了许多属于自己的痕迹,又道:师兄你将浮华白莲藏在太清幻境何处了,等寻着我再要你,好不好?

  虽然他现在也想要这傻子,但人在太清幻境,这人也没有脱离危险岂能享这缠绵之乐。

  他清楚的知道,庄容此时能够同自己说话同自己亲昵不过就是因为幻境中那缕魂魄的支撑,这具身子里根本就没有魂魄,只是被残魂牵引着罢了。

  所以现在让他闹着庄容享这种缠绵之乐,他做不到也不愿去做。

  庄容不知他心中的想法,只听着他不愿轻哼了一声,收了手后侧过了身,满是不悦地道:阿若你都不要我,不告诉你。说着又往边上坐了些,显得格外不高兴。

  师兄......时若瞧着他开始耍脾气轻叹了一声气,除了前头几次自己活在幻想中见过这人耍脾气,他以前可从未见过,不知怎得心里边染满了喜悦。

  伸手将人抱到了怀中,亲吻着落在了他的颈项,这才道:听话好吗?师兄我们现在在太清幻境中,等寻到了师兄的命莲再闹好不好,恩?

  不要。庄容哪里肯听他的,噘着嘴就是不肯,倔强的厉害。

  时若见了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低眸再次叹了一声气。

  也正是这声叹气,还在闹脾气的庄容却是转过了身,笑着倚在了他的怀中,阿若,浮华白莲你知道在哪里,你知道的。

  恩?时若看着突然倚在怀中的人低喃出声,又道:在云鹤峰吗?说着抬眸看向了紧闭的屋门。

  每一回庄容都说自己知道在哪儿,这让他一度以为自己真的知道,只是想不起来这傻子会藏在哪儿。

  可他已经将这傻子会藏东西的地方都想遍了,哪里都没有浮华白莲的踪影。

  再者,为什么庄容不肯说出具体位置,之前是幻境给自己告示也就算了,现在都清醒了为什么也不愿说。

  满是疑惑之下,他伸手抚了抚庄容白皙的背脊,低声道:师兄为何不愿说,是不能说吗?

  没有啊。庄容笑嘻嘻地出了声,片刻后又起身轻吻了吻他的唇,道:阿若你会寻到的对吗?你会寻到我的命莲,对吗?话音轻柔惹人心弦。

  时若听着如此轻柔的话点了点头,笑着道:会的,我会寻到的。

  恩。庄容轻应着笑了起来,可随后却又低眸倚在了他的耳畔,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话出了声,阿若你要小心,我给你的芙蕖要藏好,千万要小心,我爱你。说着话音渐渐飘散了些,好似说话的人不在耳边了。

  只是怎么会不在,时若对于自己心中的想法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低眸想要出声时却见庄容靠在自己的怀中,衣衫完整根本就没有一丝被脱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