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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自己在说这些话时若就在边上听着,面色一下就红了起来,羞着躲到了被褥中,哑着声道:不知道不知道,不是我说的,我没有说过。

  没说过?时若听着他又开始耍无赖了,笑着掀起了被褥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红着脸的人,又道:方才可是一直喊着阿若我要生了,要生了,现在我这个做爹的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儿是男是女,师兄你就要撇掉了,恩?

  庄容一听面色红的越发厉害,猛摇着头就往一侧躲去。

  可他才刚爬出去时若就已经动手将人给抱着躺在了床榻上,同时还攥着他的手按在发顶,将人固定在怀中后才道:逃什么,师兄是生了别人家的孩子所以才要逃吗?

  才没有,我生的是阿若的!庄容听着时若质疑自己,哪里还管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模样就反驳出声,可下一刻又惊觉自己在说什么,忙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时若笑着亲了亲他的唇瓣,哄了一声才道:既然是我的,那怎么还逃,恩?

  我......我......庄容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方才的事,扰的他连思绪都混乱了,只想躲起来。

  而时若也瞧出了他的心思,亲吻着落在了他的耳畔,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那我给师兄生个小庄容,你说好不好,恩?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浅浅地莲香弥漫在屋中,清音更是伴随着后窗的清铃缓缓而绕着。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两人又玩闹了许久直到夜色降临才散去,庄容一脸疲倦地倚在软榻上,薄唇轻启着有些喘不上气来。

  也在这时,坐在他身上的人轻笑着低下了身,指尖缓缓探入了他的口中,低喃着道:好吃吗?

  阿若......庄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闹得皱了眉,尤其是指尖上残留的痕迹全数入了喉间更是令他恍惚的想要吐出去。

  可那双手却是闹着往他的喉间探,扰的他不由得抬起了头,将那些清渍都咽了下去,清泪也在瞬间滑落入了发丝间,楚楚可怜。

  时若见状笑得越发喜悦,在他的口中又闹了一会儿才吻了上去,将他即将溢出来的清音全数压了回去。

  屋中的低喃声极重,最后全数化为了哭声。

  又过了一会儿,直到庄容被自己闹得整个儿轻颤了起来才放过了他,看着他眼底的倦意笑着道:累了?

  恩。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接着才低眸倚在了他的怀中,呢喃着又道:阿若我好累啊。话音稍稍散了些,想来是真的累了。

  而这抹消散时若听了出来,他没有再继续闹着而是抱着人回了床榻上,轻哄了一会儿才道:睡吧。

  阿若......庄容轻唤着往时若的怀中倚了些,低喃着道:阿若你陪我好不好?

  浅浅地话音里边儿带着一抹娇气,不过只是听着便惹人怜惜。

  时若笑着应了一声,搂着他哄了一会儿才陪着浅眠着。

  想来是真的累极了,不过是一会儿庄容就已经睡了过去,低低地呼吸声缓缓而来。

  睡着了?时若听着呼吸声愣了一会儿,随后才将人从怀中剥了出来,瞧着他疲倦的面容,笑着道:小傻子,睡得还挺快。说着还极其宠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尖,直到这人低喃出声了才松了手。

  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又陪庄容躺了一会儿,确定这人睡熟了才下了床。

  因着怕会吵醒庄容以至于起身的动作显得格外小心,之后又将落了一地的衣裳收拾了起来才出了门。

  他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灵气已经触碰到了筑基的瓶颈,只要吃下筑基丹就能从练气步入筑基。

  可这两日同庄容一直胡闹以至于溶血丹到现在没有炼,无论如何今日都要炼出来一批,不然入筑基的时候自己怕是会气血耗尽伤着。

  不再多想,他快步出了云鹤峰去了药房。

  也不知是不是已经入了夜,门内显得格外寂静只依稀几个弟子缓步行走着,说说笑笑也不知是在议论着什么。

  时若并没有去理会他们而是径自入了药房,寻去了自己最常去的屋子。

  你昨夜去寻了庄师兄?

  正当他即将推门入屋时却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而那声音中还提到了庄师兄。

  庄这个姓并不少见,可在云中门庄姓的却只有庄容一人,所以他可以确定那人话中的庄师兄应该就是自己那傻师兄了。

  这般想着他收了推门的动作转而朝着声音的来源行去,同时也将自己的气息隐了下来。

  走到拐角处时瞧见两道身影站在院中,清冷的月色将他们二人的身影印刻在了墙面上,同时也露出了二人的模样来。

  只是时若所处的位置只能瞧见他们二人的背影,一时间竟也不知他们是何人。

  没见着吗?方才说话的人又出了声,他低低地笑了笑走到了这人的面前,难怪面色这么差。

  随着他的动作,时若也瞧清楚了这人,正是前两日瞧见的嵋轻平。

  认出了这人是谁,他再次将目光放在了对面的人身上,不知为何他竟是觉得这人兴许是玉文博。

  事实证明,他给猜对了。

  就见玉文博抬起了头,他伸手一把拂开了倚在自己的面容边上的玉手,冷哼着道:怎么,昨日是没有喂饱你,才让你胆子这般大的说起这些?

  呵呵。嵋轻平瞧着自己被拂开的手轻笑了一声,接着才又看向了面前的人,低声道:玉师兄的这些话若是让庄师兄听了去,你说他会如何看你。说着又轻笑了起来。

  也正是他的一声轻笑惹得玉文博皱了眉,看着他的目光也都是厌恶,片刻后才道:这就是为何你永远比不上他的原因,真脏。

  脏?嵋轻平笑着应了一声,随后往边上走了一步,瞧着一侧的桃花伸手取了一朵捻在手中,又道:玉师兄同我行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穿了衣裳又不认人了?

  他的话音中还带着一抹挑衅,无一不是在挑战玉文博的耐心。

  事实证明玉文博真的被挑起了怒火,伸手一把掐出了他的颈项,哑着声道:真想掐死你!

  你舍得吗?嵋轻平被掐着脖子痛苦的沉下了眸,面色也随之涨红了些,下一刻更是落下泪来。

  浅浅地哭声缓缓而来,他抚上了掐着自己的手,低喃着道:玉师兄别这样好不好?说着凤眸中的红晕也越发深了,惹人怜惜。

  也正是他这一声低喃,玉文博只是听着便觉得心尖微颤,指尖下的力道也稍稍弱了些。

  同样心颤的还有躲在暗处的时若,那眉目那神色尤其是委屈的模样,明明就是两张脸,可此时的嵋轻平竟是同庄容一模一样,若不是这会儿有月光照拂恐怕都要以为这人其实是庄容了。

  但这抹心颤也不过只持续了一会儿就散了,他看着嵋轻平的目光也渐渐染上了冷意。

  若说这人以前只是同庄容有三分像,那现在可是有四分像了,简直犹如影子般的存在。

  玉文博也只沉迷了一会儿便清醒了,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这人只是应了自己的话在学庄容而已,到是没想到短短百年竟然学的如此像。

  于是他松了手转而抚上了嵋轻平那双漂亮的凤眸,细细地轻抚着,才道:也就这时候学的最像了,只可惜他的性子是不会让别人掐住脖子,他会在我动手前折断这双手,而不是像你一样用这种狐媚子手段来勾、引人,真脏。说着又是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