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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惹得庄容一头的雾水,疑惑地道:笑什么?

  傻子。时若低眸轻咬了咬他的唇瓣,哄着道:师兄这么香哪里不好闻了,香的弟子都想在这儿同仙师行云雨,仙师可真香。边说边吻上了他白皙的颈项,在上头留下了浅浅地牙印。

  他本是想在上头留些痕迹,可这人白日里还是要出门,万一让别人给瞧见了怕是得羞得不敢出门了。

  所以他就是觉得遗憾克也没有办法,不过颈项上头留不得可不代表别处也不行,这也使得每回后全身上下最干净的也就只有这人的脖子了。

  瞧着锁骨处留下的痕迹,他笑着吻了吻庄容微红的唇瓣,哄着道:师兄可要在这儿,恩?

  阿若。庄容低低地应了一声,薄唇轻抿着又道:好。

  随着他的一声轻应,时若知晓这傻子是又开始迎合自己了,虽然很高兴但更多的还是心疼,轻捏了捏他的鼻尖后,笑着道:走吧,一会儿外门弟子也该来送晚膳了。

  恩?庄容这才要去脱衣裳的动作随着这句话给止住了,疑惑地抬起了头,道:阿若不要了吗?

  时若听着这话低低地笑了笑,又吻了吻他的唇瓣,这才抱着人离开了。

  傻子就是傻子,自己说什么都应,真蠢。

  等回了云鹤峰后,寝殿内时不时就会传来浅浅地低喃声,不过声音并不重这也使得来送饭的弟子并未听着,只应着时若的话将晚饭放在了门口。

  至于寝殿的主人这会儿有些疲倦的倚在时若的怀中,双足也因为无力挂在他的手臂上,白玉般的身子此时染上了浅浅地红晕。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他就是被闹得疲惫不堪,清泪更是一个劲的落在时若的颈窝处,哭得厉害。

  真爱哭。时若轻笑着出了声,伸手落在了他的后背,安抚着。

  庄容也听到了他的话,哭着抬起了头,道:我才没有哭。说话间又有清泪落了下来,很是漂亮。

  恩。时若一听愣了一会儿,目光也随之落在了他不断落下清泪的凤眸上,轻咳着道:恩,没哭,确实没哭,就是汗太多了,没哭。说着还低低地笑了笑。

  而这抹笑庄容也瞧见了,他只轻哼了一声倚在了时若的颈窝处,捻着他的发丝缠绕着玩闹。

  时若见状到也没说什么低眸笑了笑,余光又瞥见了挂在自己手臂上的双腿,下意识轻吻了吻,这才靠在了他的额间。

  两人之间没了话音,只余下了一抹清冷,后窗外拂来的清风更是带走了里边儿残留的莲香。

  不过这寂静也只是一会儿便散了,庄容也不知是不是对玉文博好奇,抬起了头疑惑地道:阿若,你说玉师兄会是同谁双修了?说着越发的迷糊了,竟也是想不通。

  你问我?时若对他的询问很是无奈,自己都两百多年没有回云中门了,哪里知晓这个大师兄同谁双修了。

  只是单从玉文博瞧着庄容的目光,怎么瞧都让人喜欢不起来,就好似念上了庄容一般。

  不仅仅是这目光还有院中的话也同样如此,说的就好似同他双修的是庄容而不是其他人,事后还要问问庄容疼不疼。

  啧!

  一想到这儿,他心底的不悦也越发深了,伸手捏了捏庄容漂亮的脸颊,低声道:离他远些。说着才又闹着他同自己亲吻。

  可也不知是不是被玉文博的事给闹不高兴了,他亲吻的动作也稍稍重了些,偶尔还会咬上几回,只闹得庄容恍惚了起来。

  也正是他的恍惚,时若猛地停下了动作,指尖抚上了他白皙的颈项,询问着道:方才那个嵋师弟是谁?

  嵋师弟?庄容还有些迷糊,以至于被问话时半天才缓过了神,片刻后才道:阿若忘了吗?就是那个常常被其他弟子欺负的嵋轻平啊,他怎么了?

  嵋轻平?

  时若低低地念着这个名字,同时也在脑海中思虑着这个人。

  按说云鹤峰这么多弟子自己也不可能各个都记得,可偏偏这个嵋轻平他还真记得,因为这个人同自家师兄有三分像。

  这般想着,他有些诧异地道:是他?

  不是他不信,而是这个人的变化太过巨大,让他一时间都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心中想的那个人。

  以前的嵋轻平在人前连句话都不敢讲,每天都低着头,若不是自己有一回同他撞在一块儿,都不知道这人生的什么模样。

  也正是这一撞他才发现,这个嵋轻平同庄容生的有三分像,这才稍稍有了些印象。

  恩恩。庄容并不知他心中的想法,还笑着同他去回忆这个叫嵋轻平的师弟,又道:他那会儿性子弱,走哪儿都低着头,现在到是好上许多了,兴许是玉师兄赐了他新名吧,没有再同以前那般胆小了。说着还轻轻笑了笑。

  时若见状也跟着笑了笑,不再去想这个嵋轻平而是轻捏了捏他染了薄汗的鼻尖,哄着道:这么高兴啊,所以大师兄给他起了什么名儿?

  哪有。庄容拂开了他的动作,轻应了一声后才道:好似叫玉容,嵋玉容。

  第一百八十四章

  嵋玉容?时若听着这个名愣了一会儿,下一刻却是皱了眉。

  其实这名瞧着也没什么,可依着嵋轻平那同庄容三分像的面容,再加上这名字就让人反感了。

  云鹤峰内的弟子道号以玉为名,当初庄容的道号本也是玉字,可因着掌门赐名才定下了白君二字。

  自己私下也曾替庄容想过玉字道号,正是与之前那瓶玉尘丹同名的玉尘二字。

  可现在玉文博却给一个毫无相干的人起了玉容的名,这到底是来恶心谁呢。

  意识到这儿,他越发觉得玉文博有问题,之前他就看出来嵋轻平对玉文博有情,这两人不会是闹在一起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今日同玉文博厮混的人岂不是这个嵋轻平!

  越是这么想他便越发觉得有可能,玉容两个字已经够令他反感了,现在又想到两个人才厮混过就站在了庄容的边上,越发的厌恶了。

  也在这时,他突然想到玉文博对着庄容说的话,那话方才就觉得是行事后的话,现在也可以确定就是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同庄容说,这是把庄容当嵋轻平了还是把嵋轻平当庄容了。

  他有些不解,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反感。

  怎么了?庄容也瞧出了他的异样,不解得又道:可是嵋师弟有什么问题?

  时若听到他的话抬起了头,看着眼前一脸迷糊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摇着头笑了笑。

  先不管玉文博到底藏了个什么心思,至少这些事不能让庄容给猜出来了,不然指不定会多恶心。

  这般想着,他伸手抚了抚庄容散落在耳边的青丝,笑着道:师兄以后离他们二人远些,我会吃醋的。说着还轻轻地吻了吻他微红的唇瓣,在上头留下了些牙印。

  吃醋了?庄容趁着缠绵的空袭出了声,眉眼间染上了一抹笑意,又道:阿若怎么比我还容易吃醋,好酸。

  时若听闻并未出声只低低地笑了笑,这才哄着人睡下了。

  夜里的时候外头下起了雨,淅淅零零的雨水顺着敞开的后窗飘了进来,同时也将凉意一块儿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