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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还真是故意的,实在是这一夜太过悲壮。

  这人也不知是不是心魔的原因一个劲地喊要,更重要的是非得全留在自己的身子里边儿,以至于到现在他还觉得腹部有些涨,不敢动。

  因为他怕自己一翻身或者起身,这些就全染在床榻上了,更绝望。

  正当他胡想着昨日夜里的事情时,庄容却是笑嘻嘻地出了声,阿若我会怀你的小孩儿吗?

  明明就睡着,可傻乎乎的又在说着之前的蠢话。

  时若听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搂着人往怀中抱了些,低眸倚在了他的耳边,道:师兄你应该不会,不过师兄努力些兴许我会。顺着他的话竟也是胡说了起来。

  不得不说,一顺着庄容说话这人就高兴了,笑得那是如同吃了蜜糖般甜腻的厉害。

  他又陪着这人胡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搂着他低眸睡了过去,浑身的酸痛令他疲倦不已,很快就没了动静。

  两人相拥而眠,屋中弥漫着浅浅的莲香,挥之不去。

  直到午后的暖光落入屋中,吃饱喝足的庄容先醒了过来。

  许是才醒他还有些迷糊,轻揉着眼分不清自己在哪儿。

  但下一刻脑海中却是闪过了一丝诡异的片段,就见自己抱着时若一边哭一边说自己脏,更重要的是还当着时若的面做哪些不忍直视的事,惊得他险些一口气抬不上来。

  惊恐之下,他满是震惊的出了声,我昨日......昨日......到底做了什么!说着抬眸看向了面前的人。

  第一百四十章

  我到底做了什么!庄容看着时若疲惫的模样,根本就不敢去想昨日夜里后头还发生了什么,仅仅只是方才那一幕就足够让他疯了。

  慌乱之下他快速起了身,入眼便是落了一地的衣裳,青衫上还染了许多的痕迹,触目惊心。

  这让他猛地想起了自己当着时若的面将这些痕迹吃下去的一幕,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的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他清楚的知晓那时候的自己绝对是犯了病,只是以往每次犯病自己根本就不会记得,为何独独今日会记起昨日夜里发生的事。

  这让他根本就不敢去看熟睡中的人,不敢想象时若会用什么样的目光瞧自己。

  厌恶吧,一定会厌恶自己。

  意识到这儿,他紧抿着唇瓣,哑着声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还以为师兄第二日醒来又会忘了,原来还记得嘛。时若撑着下颌看着边上害怕不知所措的人,轻笑了笑。

  从庄容醒来时他便也醒了,本是想哄着他再睡会儿。

  可一见这人又是害怕又是慌乱的竟是觉得有意思,甚至没忍住笑了起来。

  一想到自己昨日夜里被折腾的,此时看到这人害怕了,他不由得生出了幸灾乐祸。

  不过他好似又高估了庄容的心理承受,就见这人回眸时眼中染上了清泪,楚楚可怜。

  瞧着这一幕,时若不由得轻挑了眉。

  这让他一度怀疑夜里被连着要了数次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庄容,满是无奈之下他伸着酸痛的双手将人拉回到了怀中,轻笑着道:师兄怎么又哭了,昨日夜里哭的还不够吗?一边哭一边还想要快些,恩?

  什么?庄容本以为时若会说自己一边哭一边喊脏,毕竟他这会儿只记得这些。

  可听着他说自己想要快些时愣了神,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解地道:师弟你说什么?

  叫我什么?时若一听他又喊起自己师弟了不由得皱了眉。

  这张小嘴儿怎么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明明夜里可是一直喊着自己阿若,喊得还挺高兴。

  不过才一夜怎么就又喊起师弟了,真是一点儿也不讨喜。

  想着这儿,他伸手探入了庄容的口中,闹着他同自己缠绵着,才道:师兄昨日夜里可不是这么喊的,你可是喊了一夜的阿若,又是要快些又是要慢些的,师兄可真难伺候。

  恩?庄容疑惑地轻应了一声,本想出声询问何意,可口中的异样还在缓缓而来,最后也就只好微启着口顺从了起来。

  也正是他的顺从,浅浅的银丝顺着唇角落了下去,凤眸里边也随之带上了迷茫,漂亮的厉害。

  时若瞧着他已然入迷的模样,笑着又探入了些闹着要入他的喉间,低声道:师兄应该喊我什么?说话间便见落下的银丝染在了发丝间,令人心动。

  阿若。庄容听着他的话低低地唤着,可已经探到喉间的触感还是闹得他皱了眉,双手紧紧地攥着被褥想要逃离。

  可他又不敢逃,因为他怕自己逃了会惹恼了时若,只能乖乖的任由那银丝落下。

  而这一声阿若更是唤的轻柔,好似唤着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一般。

  时若听了出来,可他并未就此放手而是低眸吻上了他的唇角,将那染在嘴角的清液一点点儿吻去了。

  待庄容实在是受不住哭起来时,他才收了手转而吻上了他的唇瓣,细细地缠绵着,又道:怎么又哭了。很是无奈。

  阿若......庄容哭着又唤了一声,因着方才的一番闹腾,眉宇间再次染上了忧色。

  时若一见笑着吻了吻,直到这人开始迷糊了才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指尖轻抚着他微颤的颈项,师兄可想起夜里是怎么求着我的了吗?

  恩?庄容虽然迷糊了可还是听到了他的话,很是不解的应着,显然是没有想起来。

  这让时若一时没忍住笑了起来,还以为庄容是都想起来了,结果是该想起来的一点儿没想起,反而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全想起来了。

  他很无奈,可谁让这是自己的傻师兄呢。

  既然这傻子没想起来,也就只好自己帮他去想了。

  不过他虽然同庄容闹了一夜,可这会儿毕竟已经过了一个早晨,所以再次行事时还是会觉得不大习惯,不过比起昨夜里时要好上许多了。

  他坐在庄容的身上并未立马有动静,而是浅浅地缓和着。

  可他这厢正缓和着,躺在底下的庄容却是惊着了,惊得那是连魂都飘出去了。

  直到瞧见时若低身而来,他才堪堪清醒了些,美眸中再次染上了慌乱,哑着声道:阿若你......你......不用这样的,我可以的,我真的可以!

  你可以什么?时若瞧着他一副惊呆的模样笑着吻了吻,落在床面的指尖轻轻地抚了抚他散落在耳边的发丝,轻应了一声。

  庄容听闻轻轻地撇过了头,眉梢处染着一抹忧色,好半天后才呢喃着道:阿若你会不高兴的,我不想......不想你不高兴。说着又回过了头,就这么睁着一双漂亮的凤眸瞧着。

  而他的这么一番话可把时若给逗笑了,指尖轻抚着落在了他的颈项处,这才点了点头道:是会不高兴,毕竟谁也不想被这么对待,不过如果是师兄的话,我倒是会高兴些,师兄这会儿可想起夜里发生的事了?说着还动了动身子,闹着他。

  也正是这么一闹,庄容当即就红了脸,心尖的荡漾更是令他下意识搂上了时若的颈项,乖乖地点头应了一声,面色也越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