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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节(2 / 2)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江宏手边的通讯手环响了起来,似乎是有人来拜访。

  江宏看向同样听到是谁来的江行渊,听他的吩咐。

  江行渊说:“让她进来吧。”也没说要回主院见客,似乎就准备在这里等着人来了。

  角角并不知道谁要来,继续和自己的兔子还有小狗狗玩。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濯的母亲褚尤梨,虽然年近六十,但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眼角有些眼纹也能看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让人移不开眼的美人。

  褚尤梨旁边还跟了一个人,是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男人,但其实已经快三十岁了。

  褚尤梨带着儿子过来,远远就看到花园里不止老爷子一个人,还有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就在江行渊的旁边,怀里抱着兔子,手里拿着飞盘,看起来像个小熊猫一样,一双大眼睛很漂亮,隐隐能看出来一些江家人的特征。

  这应该是江家的小辈,但褚尤梨猜不出来是谁的孩子,江家并不止有江行渊这一支,旁支也会来江家,褚尤梨收回思绪,看向儿子褚卿,褚卿礼貌地笑着问好,举手抬足可以看出来被教的很好,不骄不躁,语气温和,态度礼貌。

  江行渊抬抬手,让他们入座。

  褚尤梨带着儿子坐到另外两张休息椅后,向江行渊说明了来意。

  开门见山,没有拐着弯,她的性格一直都是这样,有事说事,不会跟你来虚的。

  褚尤梨主要说的是褚家最近在忙一个招标事宜,这个招标项目,江家有百分之八十的话语权和决定权,褚家早就不是当年的褚家,根本没有把握能成功能下,而这个项目对于褚家来说又分外重要,所以褚尤梨不得不走这一趟。

  江行渊笑着看向旁边叽叽咕咕跟小动物说话的角角对褚尤梨说:“把这个项目交给褚家,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呢?”

  江行渊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褚尤梨从江家出来,褚卿在车上问妈妈说:“妈,你真的要这么做?”

  褚尤梨捏了捏眉心说:“不这么做,褚家早晚也要败落,不如让江行渊这支强心针刺激一下,不过是一些股份,怕什么。”

  来到江家,褚卿就忍不住想到那个传说中的哥哥,同母异父的哥哥,他好奇地说:“江行渊身边的小孩是谁?是他的孩子吗?”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江濯,因为从未见过,褚卿叫不出来哥哥两个字,但他知道,这个哥哥,从小养在江行渊的身边。

  褚尤梨抿了抿嘴,睁开眼看着外面的路况说:“或许吧,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个人的孩子。”

  比起神秘低调的哥哥,褚卿知道另外一个人,他妈妈说的是江澈,江澈他见过,没什么好印象,嚣张跋扈,一副暴发户的作风,目中无人,以为自己是江家的人,就天不怕地不怕似的,上不得台面。

  养在江行渊身边的哥哥一定和这个江澈是不一样的吧?已经是江行渊亲自交代。

  褚卿点点头说:“也有可能是江澈的,因为我听说江澈有个私生子。”

  褚尤梨和褚卿离开后,时意终于写完了歌词,也修改好了,全部发送给和他对接的人,看看时间,亲自去花园逮人回来。

  这帮小鬼,都不嫌热吗?他都把窗户关起来开了空调。

  等时意过去的时候,江行渊和江宏已经离开,角角抱着甜甜躺在野餐垫上睡着了,糯糯还在逗雪雪。

  时意看着大树下的孩子们,和陈慧笑了笑。

  还行,这帮孩子还知道躲在阴凉下玩耍。

  陈慧看到时意过来就知道要回去了,把四只凑在一起打盹的兔子放回笼子。

  时意走过去抱起角角,小狗睁开迷迷瞪瞪的眼睛仰头望时意,看到是时意后垂下尾巴,打了个哈欠,跟在时意的后面往南院走。

  糯糯抱着雪雪,拎着小篮子,里面装着吃完水果的玻璃碗,陈慧拎着笼子,把叠好的野餐垫拿在手里,都跟在时意的身后往南院的方向走。

  回到家里后,时意把角角放回他的房间睡,离吃午饭还有一个小时呢,让他睡吧。

  糯糯坐在客厅休息,时意端着水杯,一杯给陈慧,一杯给糯糯。

  “多喝水,天气这么热,要及时补充水分。”

  没过多久,江濯看到财经新闻,知道褚家拿到了那个被很多公司都虎视眈眈的招标项目,那天是他回到江家后第一次去找江行渊。

  他问江行渊:“为什么要把这个项目交给褚家来做,褚家这种已经跟不上主流的公司,他们有什么资格做这个项目?”如果各凭本事的话,褚家的确是拿不到这个项目的,比褚家优秀的企业有太多了,所以褚家拿到这个项目,江濯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江行渊在里面递了话。

  江行渊悠悠闲闲地给旁边的绿植浇水,然后拿着抹布擦叶子,听到江濯的话说:“我是个生意人,能拿到好处就行,管它什么褚家王家。”

  江濯皱着眉头,语气淡淡地说:“你故意的。”故意交给褚家,说什么有好处所以才给褚家,褚家给出的好处,能敌得过交给更优秀的公司做这个项目所带来的好处吗?

  不过是要激我,知道我厌恶褚家,厌恶江博成他们。

  第173章 chapter 173

  江行渊放下抹布, 接过江宏递过来的干净湿毛巾擦了擦手, 笑着说:“江家是我的, 我想怎么做,还需要在意你的感受吗?就算是故意激你,给你难受,你又能怎么样?”

  江濯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不想再跟他废话。

  等江濯离开后,江宏对江行渊说:“您有必要这样做吗?”

  江行渊冷哼一声说:“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有些事情,要站得够高才有决定权。”

  江宏叹了口气,对于这爷孙俩一样的倔脾气,他只能摇摇头,都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 又臭又硬。

  江濯去找江行渊, 时意知道, 但江濯没有和时意说是什么事儿, 江濯没来得及跟时意说,等他回到南院后, 才和时意说他为什么去主院。

  时意说:“他把项目给了褚家?是你妈妈那个家族吗?”

  江濯捏了捏眉心说:“是。”虽然他已经不去在意他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但本来可以划清界限的事情, 非要再牵连在一起, 江濯知道的时候, 就猜出来这里面有猫腻, 没有多想就去找江行渊。

  现在想想,江行渊就是要告诉他,他站的不够高,永远没有决定权。

  其实他早该想到,也不用去找江行渊质问他,因为没用,江行渊就是在刺激他,他完全是着了他的套,不去问,不爽的估计就是江行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