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五个字，却像是一把把尖刀，扎进他的心里。

程怀恩望着贵妇人离去的背影，手，却紧紧的攥了起来，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他忽然冲上前，朝着贵妇人大喊道：“程笑。”

程怀恩小跑追上前，此时的他，眼底只有程笑一个人，他完全忘记了，置身于闹市中，一辆疾驰而来的车将他的身影撞飞。

程笑。

程怀恩的目光，他的手，始终朝着程笑的方向看去，他的身子，重重的砸落在地上，他艰难的挪动着身子，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着，想要找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喂，你这人没长眼睛啊！”

司机气极败坏的下车，看到血泊里的程怀恩，司机咽了咽口水。

……

“慕心姐又不在吗?”程媛再次来到李家武馆，看到李川一个人，她的眼底透着失望。

君南夜最近在忙，她也没问，只能找君慕心了。

“在。”李川点头，说：“她在房间。”

“谢谢李师父。”

程媛的眼睛瞬间亮了，忙跑过去找君慕心了。

“小媛，找我什么事？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君慕心刚刚听李川说，程媛来找过她好几回了。

“慕心姐，就是上回的照片。”程媛刚起一个头，君慕心笑着打趣道：“怎么，还想看南夜小时候的照片？可惜没有底片了，不然送你一张。”

君慕心起身拿着相册，一边说：“小媛，我给你带了礼物。”

君慕心将准备好的礼物递上前，是她特意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水。

“谢谢慕心姐。”程媛感谢的说着，将礼物放在一旁，看到相册，直接翻着照片，再次看到那位顾姨，她觉得更面熟了，她道：“慕心姐，她是谁？”

“顾俏，我们的邻居。”君慕心回答着，视线在程媛和顾俏脸上来回看了一眼，说：“说起来，你和顾姨还挺像的啊，特别是这标志的桃花眼，高鼻梁。”

“顾俏。”程媛喃喃说着。

“小媛，你认识顾姨？”君慕心看她的神色，不由的有些好奇，随即道：“不应该啊，她们一家子搬到香城十几年了，你应该不认识才对。”

“她，结婚了？”程媛目光艰难的看向君慕心，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替爸爸不值。

爸爸等了一辈子，还要再等一辈子，可是她呢？

“小媛，顾姨肯定结婚了啊，哪有女孩子不结婚的呢？”君慕心轻笑着，说：“顾姨的老公是做生意的，她们有一儿一女，年前才回海市呢。”

“那她女儿多大，儿子多大？”程媛激动的问着。

君慕心觉得她有点奇怪，也没多想，沉吟了一会，才道：“女儿应该比你大点，大学毕业了，儿子应该和舒阳差不多。”

程媛的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眼皮子狂跳了起来，她的心，惴惴不安，面上也像是突然失了血色。

“小媛，你到底怎么了？顾姨她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吗？”君慕心关心的看着程媛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心姐，那你能知道，她1978年到1984年在哪里吗？”程媛关心的询问着。

君慕心摇头说：“不知道，小时候还挺熟悉的，后来他们去了香城，我已经很多年没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