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西放下了手中的水壶，那盆原本开的异常艳丽的紫罗兰变成了一盆精美的宝石雕花。

“你想要什么？”

布鲁斯没有放弃继续问着。

“我知道你要找它的目的，但我不会告诉你的”

“那到底是什么？”

看到瑟西这副模样，扎塔娜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瑟西浇完花就扭着屁股走回了座椅上，端起一个精美的雕花茶杯，立在一旁的茶壶立刻飞了过来向里面注入了温热的茶水。

“它没有固定的名字，人类的神话中有的将其描述为瘟疫之王、或者死神战车、或者是掌管大地动的神使”

瑟西说完就停了下来，她相信以这两个人的聪明能明白这个东西意味着什么。

“...它的出现意味着大规模的死亡”

“对，我虽然..嗯，在你们看来没干过什么好事，不过人死完了的世界也不是那么好玩的”

瑟西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着：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蝙蝠侠。如果你以为利用其它方法把他召唤出来为你所用，那可就太愚蠢了，真让人难以置信这会是你想出来的，那孩子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瑟西就算没有看过那份蝙蝠侠差点签了的合约，也能明白这家伙到底给了蝙蝠侠什么样的承诺。

“真是有趣，你的父母死去你都从未想过要复活他们，为什么要为一个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男孩这么做？”

“布鲁斯，你不能这么做”

扎塔娜原本就有预感布鲁斯如此执着找这个恶魔是有这种可能性的，但是那是绝对不可以做的事情。

布鲁斯安静的站着没有回答两个人的任何一个问话。

“算了，要不这样吧，你和我签订个契约如何？我可以给你做一个傀儡，嗯如果你认为这样可以算活着的话”

瑟西继续说着，如果可以控制蝙蝠侠的话，那对她来说也是有很多方便的地方的。

布鲁斯什么都没说转身向着大门走去，扎塔娜看了一眼瑟西就急急忙忙的追了过去。

“喂！这东西你们不要了么？”

瑟西看了一眼在自己手中的魔法球，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之后继续自言自语的说着：

“那我就收下了，算我欠你们一次，下次来找我占扑就不收费了”

随手一抛，那颗被魔法凝聚形成的玻璃球就破损裂开，里面黑色烟雾状的魔法残余很快就被吸进了一个新的玻璃瓶里，然后安稳的立在旁边的书柜上。

“布鲁斯，你听我说，死者复活是绝对的禁忌”

“如果这样算禁忌，那么所有抢救的医生都是了”

“那不一样的布鲁斯”

扎塔娜几步抢到了布鲁斯前面阻止了布鲁斯快速离开的步伐说到：

“那不一样，布鲁斯，如果你想，我可以让杰森的尸体再一次动起来，让腐烂的组织重生，让它继续呼吸，让它吃饭喝水，但他失去了的灵魂我不可能召唤回来，你明白么？”

布鲁斯看着扎塔娜的脸半响终于还是绕过了她向着蝙蝠机走了过去。

“他还是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他会想要复活那个和他毫无关系的男孩”

瑟西的声音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吓了扎塔娜一跳。

“...那不一样，他父母死的时候他只是个无能为力的孩子，但杰森死的时候他已经是哥谭的守护者了”

“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男人还真是有趣的生物”

“如果那只是他的一次失败，这件事就简单的多了”

“嗯~不能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还有什么事？”

“只是来告诉你们一声，你们带来的那个东西我就收下了，算是欠了你们一次。下次来找我帮忙给你们免费了”

这不是瑟西突如其来的好意，只是对魔法了解越深的人就越能体会到那种看不见的平衡，瑟西只是不想让这种利益平衡遭到破坏而已。

“你想做什么？”

对于扎塔娜的问话，瑟西只是漏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这就不是你应该问的了，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