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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实验(1 / 2)





  很快车子到了南沛城港口,李父带着受惊的乖女儿去了一趟医院,在确定没有身体上的大碍后李父泫然欲泣。

  事后,一位儒雅的美妇着急忙慌赶了过来,在看到多月未见的乖女儿后立刻哭了,抱着李樱不撒手一个劲儿的道歉。

  一家三口站在医院走廊,享受着家人团聚的喜悦与美好。

  夜色之下,李父给女儿送来一杯牛奶,很快躺在床上的小姑娘昏昏睡去。

  男人关掉台灯转身离开,走到走廊的沙发上坐下,母亲关韵走上来见丈夫一脸愁容,于是上前安慰:“老李,你怎么了?孩子都回来了,你还这样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李鼎微微抬起头,一脸疲惫,摘掉眼镜,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纸诊断书,“这个孩子不能留。”

  “什么?”关韵诧异。

  接过诊断书一看,就看到了纸张上出现的一小颗胚胎,上面显示刚三周。

  女人蹙眉,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有些难以置信:“……樱樱肚子里的孩子?”

  自己的女儿丢失将近四个多月,最开始的调查是被人贩子拐卖去了边界。

  那伙绑架的人一直没能抓到,找到最后夫妻俩几乎精疲力尽心力憔悴,万般无奈只能发布了放弃寻找新闻。

  后来,李鼎忽然接到来自远方的一通女儿的电话,顿时欣喜若狂,知道她还活着并且在南沛市交界处,于是当夜便马不停蹄的派人去调查办理入境护照和相关手续。却没想到去往目的地等待,却始终没有等到女儿的身影。

  可是李鼎不肯放弃就在附近的酒店暂时下榻,却没想到上帝再一次眷顾给了父女俩再一次的相遇机会。

  离开酒店回到南沛市,一次常规的身体检查竟然给小姑娘诊断出了三周的身孕。

  身为父亲的李鼎尤感五雷轰顶,自己刚满十七岁的女儿被外头的野男人搞大了肚子,传出去肯定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他很想问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但又怕让乖巧的女儿再度受刺激,于是就打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李鼎想…以后等她身体好了,直接带去国外,用最好的医疗手段及时取出那颗罪恶的种子。

  关韵身为母亲总是心软,“可是,那也是樱樱的身体,总要问一下她的意见。”

  李鼎气得脸都黑了,“有什么好问的,要怪就怪那个野男人,害樱樱才十七岁就怀孕。这个孩子不能留,要是留下了她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关韵怔住:“李鼎,你是真的关心樱樱,还是为了其他的?”

  同床共枕夫妻十多载,关韵一向了解自己的丈夫。害怕他急于取出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为了其他的。

  李鼎幽幽转眸,看着貌美的妻子,“关韵,注意你的言辞。”

  关韵向来怕李鼎,对于他的决策不敢置否。

  但是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她还是少见的露出强硬态度,“李鼎,孩子可以取掉,但是樱樱你不许碰她,让她离你的实验室远一点。”

  说完一番话,关韵转身离开。

  …

  李樱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她动了动胳膊,却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戴着白口罩的医生将她团团围住,从医疗盘里取出一根粗长的针管。

  她想要张开嘴巴呼救,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就那样站在手术台前方,神态倨傲。

  只听到父亲开口:“先取一百毫升。”男人下了命令。

  李樱害怕的呼喊着:“爸爸,我是樱樱啊,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鼎走上前来,像小时候一样拍了拍她的头,安抚着:“乖女儿,忍一忍,忍忍就过去了。”

  紧接着,他毫不留情转身离开,关上沉重的手术室大门。

  左右的女医生护士拿着一剂麻醉,迭起她的针织长袖,那一刻李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崩溃感。

  记忆慢慢回到小时候的一次。

  爸爸李鼎带着刚刚六岁的李樱,去他的实验室,可是下一刻就被一群奇怪的叔叔阿姨按在病床上。先注射了一管绿色液体,随后取出粗长的针管,对着她的手臂一扎,随着活塞慢慢往上拉,鲜红色的血液被吸走。

  慢慢的,似乎是药效上来,小姑娘眼皮沉重的阖上。

  这是第二次了,李樱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极有可能沦为某种实验的小白鼠,她奋起挣扎:“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粗长的针管很快要戳破少女白皙的肌肤,护士小姐姐给她抹了抹消毒,针管慢慢放上来……轻而易举刺破第一层…

  啪嗒!房间的灯骤然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