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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深情男配后第24节(2 / 2)


  赵礼辉才不介意对方的话呢,容师傅就是个面冷心软的,口不对心,而且眼里全是笑意,看到小班车来了后,赵礼辉挥了挥手快速地挤了上去。

  他还是先回家洗了澡,拿着茶叶才到叶家来。

  叶归冬和叶妈妈正在做晚饭,叶爸爸和赵大根不同,他有一点大男子主义,觉得家里的事就应该交给女方,他只需要在外面做好工作,撑起一家人的开支,所以赵礼辉到的时候,叶爸爸正在院子里给他的兰草松土。

  见他来了,本想洗了手和他拉拉家常,结果赵礼辉把茶叶往他手里一塞,然后就笑眯眯地跑进了灶房。

  “这孩子……”

  叶爸爸失笑,把茶叶放在一旁的凳子上,蹲下身继续弄他的宝贝兰草。

  “我来就好,”叶妈妈见赵礼辉一进来就挽起衣袖洗了手牙要接自己手里的活儿,赶忙道。

  “我来,我在家也常干这些的,”赵礼辉没有骗他,不管是原主,还是他,都经常进灶房,不过原主多是打下手,而他因为孤身一人的原因,自然要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叶妈妈看着他熟练的动作,便知道对方没有骗自己,她回头看了眼一脸笑意的叶归冬,也忍不住笑道,“那我们归冬有福咯。”

  叶归冬脸一红,赵礼辉轻咳一声,看了叶归冬一眼,“我、我才有福呢。”

  叶归冬别过头,脖子都红成了一片,叶妈妈笑得不行,也不打趣二人了,他们家后院也有一小块菜地,索性把灶房的活儿给他们,也让他们能多多相处,最好在结婚前发现各自的问题,然后好好磨合,“我去找点蒜苗,礼辉啊,就麻烦你给归冬打下手咯。”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赵礼辉赶忙道。

  等叶妈妈笑着出去后,叶归冬才看向他,“今天坐的车?”

  “嗯,不想让你们久等我,而且我既然要来吃饭,又不是外人,当然想一起帮忙,”赵礼辉嘿嘿笑。

  “没人说你是外人。”

  “我再强调一遍,自我感觉就更好了。”

  叶归冬失笑,一边切菜一边跟他说起今天遇见的一位客人,“瞧着眼生,应该是新搬过来的,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家属,嗓子大得很,听着就让人感觉精神十足。”

  “既然就住这附近,那早晚都会熟悉起来,到时候就知道了,”赵礼辉没觉得这是无聊的事,他乐滋滋地跟对方聊着,等叶归冬说完后,他又把陈万生“救”容师傅的事说了。

  “你是没看见我师傅今天一天的脸色,那真是从早上黑到下班,”赵礼辉想起来就觉得乐呵。

  “那人心计太深了,”叶归冬却有些担心,“你们一定要提防着点。”

  “我可机灵了,一直防着他呢,”看过全文的赵礼辉太知道男主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了,作为男主,他肯定不是那种大坏蛋,他“只是”心计深沉,以自己的利益为主要,还有些几分凤凰男的性质,和孙宝珠结婚后,没少让对方用自己和孙记文的关系拉他弟弟妹妹一把,哦,对了,男主有八个弟弟,两个妹妹,他是老大。

  以后“女主”的“福气”还在后面呢。

  “至于我师傅,”赵礼辉摸了摸下巴,“他是那种粗中有细的人,而且打一见面他就不喜欢陈万生,我估摸着啊,他也是看透了对方的本质。”

  容师傅此时刚洗完澡,将脏衣服快速洗干净晾在楼下坝子里上楼,他母亲就沉声让他进屋说话。

  容师傅的媳妇儿和他妹妹正在做饭,见此二人对视一眼,已经很久没看见婆婆/娘脸色这么难看了。

  “娘,什么事?”

  容师傅这么一个大块头坐在瘦巴巴的亲娘面前,瞧着却有几分乖巧。

  “陈万生最近缠着你?”

  “咿,您怎么知道陈万生这个人?”

  容师傅疑惑。

  他爹坐在一旁,闻言嘴角一抽,“你娘教出来的学生多得嘞,要不是她学生怕你吃亏找到她,你娘还不知道有些人被人缠上了。”

  容师傅挠头,“就一个小屁孩,我态度很坚决,没想和他打交道。”

  “这个陈万生还不足以让我谨慎,”容师傅的娘轻哼一声,“他那个表叔,就是前段时间纺织厂刚下台的副厂长,那个老狐狸,心肝又黑又脏,你这个脑子被这种人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啊?他表叔是那个收受贿赂的黑心副厂长啊?那他怎么进咱们机械厂的?”

  容师傅震惊。

  他爹放下报纸,“也是不久前,这个小青年无意中救了你们厂长一条命,然后你们厂长就问他想要什么报答,他说他只要一个机会,证明自己能力的机会,而你们厂刚招进去的那个什么技术备用员,不是因为生活作风被退了吗?这小青年是自己通过考核进去的厂。”

  “这也太巧了。”

  那么巧救了厂长,那么巧齐大海出了事。

  容师傅摸了摸下巴,总觉得这陈万生带着几分邪性呢?

  “这人不简单,年纪虽然小,心计却深,他叔叔又是那样一个人,广海啊,你一定要记住,离这种人远一点,别被他们沾上。”

  “知道了娘。”

  “对了,听说你现在带的徒弟是个不错的?”

  容师傅闻言咧嘴一笑,“是个不错的臭小子。”

  “有机会我也想见见。”

  赵礼辉在叶家吃得饱饱回到家,就听上门拉着陈翠芳聊天的杨六婶说孙宝珍和胡二娘吵架了。

  “被打了一耳刮子,扭头就跑了,”杨六婶啧了一声,“这孩子啊,过了十二岁,那自尊心就上来了,打也不能打脸啊,那个姓胡的也心狠,一巴掌下去,哎哟,那半张小脸一下就肿起来了,看着还真有几分可怜。”

  陈翠芳正在织毛线衣,她是个老手了,眼睛盯着杨六婶和对方聊天,也没耽搁手上的事,赵礼辉索性拿起陈翠芳给他准备的旧毛线,在旁边学着陈翠芳那样织起来,看得杨六婶指着他的毛线笑道,“礼辉啊,你这都没起个好头,不能直接学着你娘那样织。”

  “哎,我忘了教你开头该怎么样了,”陈翠芳快速拿过他的毛线和签子演示了几下,然后塞回他手里,继续跟杨六婶说话,“大晚上的跑出去,可危险,没去找啊?”

  “可不就是这么说,”杨六婶点头,对赵礼辉学这个也没什么惊讶,因为她家老头儿就会织这个,是跟她娘学的,“就是李家屋里的那个害怕出事,劝了姓胡的几句,这才追上去,不过人有没有找回来,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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