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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柏喻哽了一瞬,摇摇脑子不再乱想,立马大声应道:明白,老大!

  然而坐在桌前头都没抬的段怀瑾又说了一句话,炸得良柏喻瞬间走不动道。

  以后私下里,称呼不必这么客气,可以叫我姑父。

  死寂一般的沉默。

  良久,段怀瑾抬起头,看着面前僵硬的青年,拧眉道:有什么问题吗?以前不是表现不错么,怎么领会能力这么差?

  良柏喻:

  和你明确一点,我是岸岸的爸爸。段怀瑾顿了几秒,又说:岸岸现在在京大学习,你抽空可以去看看他。

  良柏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他觉得自己耳朵好像出问题了,一片空白思绪里,他又想,自己好像、似乎隐约听出了段怀瑾后面一句话里暗含的骄傲和炫耀?

  作者有话要说:

  常人:(蹲在一人深的草坑里,望望自己头顶拉得欢快的鸟)问:为什么?

  段怀瑾: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这几天假期没有外出安排,俺努力多更点!下一章写老爸和岸岸的互动呀!(不是群戏的互动!

  第56章 小歪

  良柏喻找到郑岸禾的时候,他正在实验室里忙碌。外人进不去,他只好等在门外,透过重重玻璃,远远可以看见一个小小的瘦弱的身影,坐在又高又宽的实验台前正专心计算着什么。

  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他们老大怎么就成了自家弟弟的爸爸了果然,现实比电影更狗血。

  闲闲靠在墙边,良柏喻边等岸岸边出神想着。

  嘀

  不知过了多久,感应门验证身份的声音响起。

  哥?郑岸禾看见熟悉的身影,眨了眨眼睛,惊诧过后便是喜悦,你怎么来了!

  小苗苗第一件事还是把弟弟抱起来量体重,不错,胖了点。

  面色红润,情绪良好,身体挺拔,状态满分。放下一直悬着的心,良柏喻缓缓笑开。

  脸上的软肉被一双粗糙大手无情蹂躏,郑岸禾声音都变得含含糊糊,哥,憋捏喔

  然而下一秒,良柏喻捏得更欢了。开玩笑,他都多久没吸弟弟了还不趁着没人的时候多捏捏。

  就该多长点肉,这样多好捏啊。得亏黎小云不在这里,否则非得教训他一顿不可。

  郑岸禾眼睛睁得大大的,挣扎着逃脱魔爪,连忙捂住两边的脸。

  良柏喻还有些意犹未尽,笑:你这小家伙脑子怎么长得,我一年没回家你就读高中了,现在半年多没回家,你又读大学了。说着又把郑岸禾的头发给揉乱,终于心满意足,说:再有下次,哥是不是该在什么领奖台上看见你了。

  对了,小陶也在这学校里吧。

  郑岸禾扒拉着头顶上变得乱糟糟的头发,语气羞恼,小陶哥今天去参加一个国际论坛,他在那里做翻译志愿者,要等到晚上才回来。

  良柏喻不由自主感慨一句:你们这些小崽子,真是一个个越飞越高了。说完,他又轻轻敲了下弟弟的脑门,打趣道:不过苗苗就算再长大,回到家还是得被哥哥捏脸。

  此刻脸颊红红的,头发也乱乱的郑岸禾赌气似的偏过头,不理他。

  苗苗最近有没有不开心?玩笑话说完,良柏喻语气正经起来。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少年立刻摇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哥,我挺开心的虽然情绪复杂难言,但,怎么会不开心呢。

  良柏喻定定看着人,再三确认之后才完全放下心,那就好。下午还有事吗?哥带你去个地方。

  良柏喻带人去的地方距离市里有些偏远,周围环境看起来像是一个草场的样子。在这里,郑岸禾意外见到另外一个人,是段怀瑾。

  愣愣看着良柏喻对段怀瑾那恭敬的态度和问候,郑岸禾再迟钝也看明白了,那分明就是下属和顶头上司的关系。

  段怀瑾低声对良柏喻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以工作之名支走了他。

  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良柏喻暗中撇嘴,说好的私下里不谈公事呢都是借口,让自己叫姑父,怕是从未被苗苗叫爸爸,只把这当作另一种迂回的自我安慰吧。

  这么一想,感觉老大还挺可怜的良柏喻朝郑岸禾挥挥手,走得心不甘情不愿。转过身时,表情却是笑着的,苗苗啊,老大会是个好父亲,你们可要早日消除生疏。

  良柏喻离开之后,诺大的草场一时只剩下两个人。

  那边有一个马场,想骑马吗?段怀瑾主动走上前,打破寂静。

  给儿子挑了一匹枣红色的温血马,垫上内塞软棉的马鞍,段怀瑾又惦记着岸岸身体并不强健,也不敢鲁莽,扶着人蹬上马背之后,自己在下面紧紧牵住缰绳。

  马蹄轻快有力,哒哒哒地踏在草地上。郑岸禾新奇得很,因为有人牵着,也不会没有安全感。身下的马种身材健美,没一会儿,他便开始并不满足于这样的休闲漫步。正要开口,仿佛心灵感应似的,段怀瑾仰头看他,想跑吗?

  郑岸禾点头。

  爸爸第一次骑马的时候也像你一样,一旦人坐上去了就不满足了。段怀瑾为了拉近距离真是用心良苦,想了想还补充道:那年我五岁。

  临时突击学习了一晚上的注意事项,教学成果还是非常显著的。从抓马镫,到怎么固定身体,段怀瑾手把手教儿子骑马,他从来没这么耐心过。最后自己上马,从身后扶住人,双手发力从慢到快地飞驰。

  郑岸禾只觉两侧的风景正在飞快倒退,风每吹过一次,少年人的眼睛就亮一分。段怀瑾控制着速度,尽量保持在岸岸能接受的范围内,又让他能感受到潇洒飞扬的新奇。

  虽然在陆地上,却体验了飞翔一般的感觉,仿佛所有心绪都能马背上放空,前所未有的自在与畅快。

  一直骑到空旷草场的边缘,前方隐约能看到一片树影摇晃。

  前面是一个林场。段怀瑾渐渐放慢速度,低头解释,第一次要人带着,以后多试几次再让你一个人。

  正说着话,不知从哪处突然蹿出来一个矫健身影,郑岸禾心有所感侧过头,定睛一看,果然,可不就是那只小狼。不对,或许不能再称呼它为小狼了,相比与他上一次见它,这头狼紧实的身体明显大了一圈。

  天色渐暗,远远望过去,只见黄昏的草场下,一匹马迎着落日而去,后马蹄处还有一头狼紧紧追着奔跑的骏马。

  天黑之前,马场里的人将马牵了回去。郑岸禾跟着段怀瑾走在石子小道上,后面还跟着某只。

  它没有家人吗?小狼卖起乖巧,郑岸禾试探着伸出手。狼不是群居动物吗,怎么它一直形单影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