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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思量了一会儿,他才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还是不了,二师兄若真想帮忙不然就选些白莲来,到时我好去取了种。

  行,你若喜欢就这么吧。孟衍一见他推拒也没再多说什么,时若有他的思量,自己做师兄的顺着些便好。

  时若笑着应了一声,道:那就麻烦二师兄了。

  两人又说了一番话才散了,他也就继续背着他家傻师兄去挖池塘。

  待池塘挖好已是一月后,因着地方极大,注入清泉水后远远望去宛若一片极小的湖泊。

  时若又在上头建了座小亭,美其名曰乘凉赏花,实则在上头行双修之事。

  也因为如此,边上原本可通行的小道被废除,四周设立了结界无人能进,就好似与世隔绝般只余下了前院一条小道可入院子。

  等到莲花开放时已是半年后,池中当真如时若所言种满了莲花,无一空缺。

  推窗看去就好似入了莲花仙境般,惹人心动。

  时若这想了半年的心思也终于是实现了,他这会儿就抱着自家傻师兄倚在莲花中,低低地轻唤声缓缓而来。

  但因着怕被人听见,所以这声音却又很是压抑。

  干嘛忍着,又没人听见。他看着庄容紧咬着唇就是不肯出声,笑着咬上了他的喉间,舔允闹着他。

  也正是如此,庄容哪里受得住,哭着启了口溢出了声,同时还在暖意全是落在了时若的手中。

  额。时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暖意给扰着了,轻眨着眼抬起了头,又道:怎么这么快?

  这话也才落他却见庄容羞的面色都红了起来,猛然惊觉自己好似说了不该说的,笑着吻了吻他的唇,是我,是我。边说还边又开始用手扰他。

  庄容被他这么一句话给闹得那是浑身通红,羞的连看都不敢看他了。

  但也不过片刻就又被他的动作给闹得很是欢喜,搂上了他的颈项乖乖的顺从着,眉眼间的情、意极深,阿若。

  恩?时若听着他唤疑惑地应了一声,同时还止下了手上的动作,侧眸看了过去,又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们去亭子里好不好?

  他抱着庄容打算去亭子里边儿,在水里闹得也够久了,这人怕是早就忍不住了。

  只是他这也才抱着他打算离开,庄容却是极其不满的动了动身子,迷糊地道:不是,就是想唤阿若而已。

  是吗?时若听着他的话低笑了笑,同时还在他的耳边落了一吻,很是亲昵。

  庄容笑着点了点头,道:阿若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浅浅的一番话里边儿还带着一抹眷恋,时若听了出来。

  他将人又往怀中抱了些,轻咬了咬他的肩头,哄着道:会一直陪着师兄,永远都不离开,我们一直都在云鹤峰待着,好不好?

  不入世了,以后都不入世了。

  好。庄容笑着靠在了他的颈窝处,欢喜不已。

  很快四周静了下来,莲池中只余下了低低的风声,寂静了然。

  两人亲昵相拥,久久不曾离去。

  挖池塘篇完。

  第三百三十六章

  云中千年庆典。

  整个云中为了此次庆典宴请了天下仙门,更甚至还有一些散修修士也都收了帖子,可谓是声势浩大。

  如此声势浩大之下,云中上下那是忙碌不已。

  但也有清闲的,时若与庄容到是极其清闲,闲的每日就躲在寝殿内玩闹。

  昨日夜里两人这闹了一夜,直到天明才睡去,以至于外头宾客前来都不知情。

  好在也无人理会他们,再者他们也帮不上什么,那是一直睡到了快正午。

  时若翻了身只觉得怀中有些空,满是不悦的伸手要将庄容给抱回来。

  可身侧却是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反倒是后头传来了细碎的穿衣声。

  他听着声音醒转了过来,回眸见庄容就站在衣柜边上穿衣,一袭青衫衬得他整个人俊美不已,白皙的锁骨上还落着点点红痕。

  但随着衣裳的穿戴,红痕全数被遮掩,就是脖子上那些却是完全遮不去。

  没办法,庄容也只好寻了些脂粉,这些还是他从师姐那儿要来的。

  谁让有一回云中弟子去外头试炼时,他顶着一脖子的吻/痕随同,被弟子们瞧的清清楚楚让玄天长老给训了。

  偏偏时若还总喜欢在脖子上留痕迹,没辙也就只好同几位师姐讨要了些脂粉来掩盖。

  就是这痕迹实在是太深了,抹了好一会儿也只堪堪掩去了一点儿,让他很是无奈。

  时若瞧见了,笑着道:就这么去呗,师叔忙着呢,怎么可能注意到。

  你还说。庄容一听他这话那是恼得不行,回眸怒瞪了一眼,又道:昨夜就说了别留着别留着,你一句都不听,你瞧瞧我都遮不住。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头的红痕漂亮不已。

  这也惹得时若心尖一颤,搭在被褥上的手都不由轻颤了片刻。

  但他也没做什么,掀了被子坐在了床边,低声道:过来,我瞧瞧。说着还招了招手。

  庄容见状满是无奈的撇了撇嘴,片刻后才走了过去,低身坐在了他的怀中,同时还仰头露出了自己满是痕迹的脖子。

  他伸手摸了摸,虽然摸不出什么来,但却也知道上头惨不忍睹,微皱着眉道:你看,还有牙印,现在怎么办,今日可是来了许多人,我这么出去怕是得给云中丢脸。

  那就不出去,我们再玩会儿。时若自然是不想去什么酒宴,抱着庄容就要往床上躺。

  这可把庄容给吓着了,忙推开了他的身子,满是不悦地道:我还是自己想法子吧。边说边又去抹脂粉,试图将上头的痕迹掩去。

  时若瞧着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但也没有继续闹他,而是打了个哈切侧身又给躺了回去。

  酒宴与他无关,还是再睡会儿吧。

  他这也才躺下,就听到敲门声缓缓而来。

  不过他没去理会,闭眸又给睡下了。

  庄容摆了东西后又收拾了一番这才推门出去,见是个新入门的小弟子,道:何事?

  仙师,师尊说寻时师叔,让弟子来唤师叔。小弟子显然是从未来过这儿,以至于说话时还带着一抹怯意。

  但瞧着庄容如此的温和,这抹怯意也就散去了。

  仙师生的可真好看啊。

  他也只远远见过仙师,如此近距离看也还是第一回 ,只觉得真是好看,以至于痴楞在那儿半天未有动静。

  直到庄容疑惑的轻应传来他才堪堪回神,忙行了礼离开了。

  庄容瞧着他匆匆离开轻眨了眨眼,显然是不知这是怎么了。

  可他不知道时若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轻哼了一声才缓步到了庄容的边上,搂着他靠在了门边,道:师兄的桃花怎么还开的这么盛,不知道我会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