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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还有那位被道士寻回来的梁家小姐,他这些天几乎日日都能瞧着她。

  明明是被掳走的人,为何在被寻回来后能做到如此的镇定,不该是害怕吗?

  可这位小姐瞧着好似一点也不怕,看白日里的情景还挺高兴,就好似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被掳走救回来的人,还真是奇怪啊。

  之前还以为这人找回来了,镇子的古怪也该是散去了才是,可这人找回来了反而遮掩的越发严重,就好似完全猜不透一样。

  但他总觉得东方家的两人兴许知晓其中的曲折,他们怕自己遇见了鬼魅,可自己今日只遇见了梁家小姐。

  难不成两者之间还有什么联系吗?

  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皱了眉,随后轻摇了摇头,竟是如何都猜不透,心里头也烦闷了起来。

  而他的这抹烦闷情绪很快就被庄容给注意到了,他捻着被褥小心翼翼地侧过了头,在瞧见时若暗沉的面色时,疑惑地道:师弟这是睡不着吗?

  恩?突如其来的询问令时若晃了神,他收起了心中的烦闷侧眸看向了边上的人,这才道:没有,只是在想白日里的事情罢了。

  庄容一听这话顿时有些不解,他翻了身面向了时若,道:师弟是想到了什么吗?说着又往他的边上挪动了一些,可却并未入怀。

  是有些。时若听着他的询问低眸笑了起来,同时也拂去了他心底暗藏的烦闷。

  他跟着一同侧过了身,注意到庄容就在自己的身边上,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将人抱入怀中。

  不过他并未伸手,反而是自己挪动着身子往庄容的面前移动了半分,这才顺从的将人纳入了怀中,浅笑着道:弟子在想,白日里石松跟出来会不会是怕我们先遇上了那只鬼魅。

  庄容被这么纳入怀中愣了一会儿,如此亲昵的举止令他心尖滚烫就连面色也跟着红了起来,凤眸里头染上了一抹诧异。

  片刻之后他才抬起了头,瞧着时若低眸凝眉一副想事情的模样,扬眸笑了笑。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直视,时若正想着事情也注意到了,抬眸看了过去发现庄容正盯着自己出神,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他伸手轻捏了捏庄容微红的面容,见这人仍是没有反应,疑惑地道:怎么这么瞧着弟子,可是想到了什么,恩?说着还忍不住轻笑着,心情也渐渐愉悦了起来。

  只不过他高兴了,庄容却是有些被掐疼了,面上红了一大块儿。

  师弟,疼!他低低地惊呼出声,捂着脸颊就这么用着染满娇气的目光瞧着时若,哪里有平日里的师兄样,瞧着倒像是要糖吃的小孩。

  时若见了下意识往庄容的面前靠了半分,近的两人也不过只有一拳的距离,他能够看清庄容眼底的笑意,好半天后才道:那师兄方才为何那般瞧着弟子,若是不说,弟子可不会放手。边说还边轻轻揉捏着,愣是将庄容的面颊当做面团在揉,可把庄容给闹惨了。

  唔,师弟我方才只是在想事情,哪里在看你,疼他被脸颊上的疼意给闹得皱了眉,凤眸里头有水渍快速溢了出来,看着时若的目光也都是楚楚可怜,又道:好师弟,你方才不是在说东方家的事吗?怎得就扯到我头上来了,好师弟。

  浅浅地疼呼声不断地传来,时若一听心尖的笑意越发深了,可面上却仍是暗沉的厉害,接着才在庄容恍惚间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竟是故意将全身的重量都堆了上去。

  庄容哪里被人这么对待过,就是当初自己缠着时若时也不曾有过,此时这般的亲昵惊得他张口惊呼出声,面色越发的红了。

  心尖处的羞涩令他那双漂亮的凤眸都染满了水渍,眼角更是微红了起来,漂亮的厉害。

  也正是这么一番羞涩之下,他竟是忘了自己面容上的疼意,伸着手便开始推拒了起来。

  可也不知是真的没了力气还是害羞了,这动作软绵绵的,瞧着不像是在推拒倒像是在迎合,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道:师弟......别......我方才真的是在想事情才出了神,你别这样。话音里头染着浓浓的娇气,令人想入非非。

  时若见状知晓继续这么闹下去怕是要惹恼庄容了,也就收了自身的重量,可却并未离开,而是低眸出了声:好吧,那师兄方才想了什么?

  恩?庄容以为自己这是逃过了一劫,可却听到时若问想了什么愣了一会儿,好半天后才道:东方家的事?

  想什么,他方才满脑子都在想着同时若的亲昵。

  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也就只好说起时若之前提到的关于东方家的事了。

  是吗?只是他的这么一番话时若显然不信,皱着眉才道:那师兄想出了什么?

  这个......这个......庄容断断续续的出了声,可却是半分也不敢去看时若。

  可即使不去看,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同时若有多么亲昵,以至于脑袋里头混沌一片,哪里知道什么东方家的事。

  他支吾了半天,那是半句话也说不全。

  时若一见也就知道这人根本就没有想东方家的事,合着就是寻了个借口来诓骗自己。

  他伸着手直接掐上了庄容的腰间,轻哼着道:师兄又骗弟子,还仙师呢简直就是市井骗子,快说你是哪条街上的混混,胆敢冒充我家师兄,速速报上名来。

  说话间,他直接伸手探入了衣摆里头,一副要将庄容衣裳脱了验明身份的模样。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什么?庄容听着时若的话愣了片刻,什么混混,什么冒充的,那是半句都没有听懂。

  可接下来他却注意到时若竟是动手脱起自己的衣裳,惊得他连面色都红了一片,身子更是下意识轻颤了起来。

  时若也瞧见了,一下子就起了玩闹的心思,双手扶着他的腰坐了上去,笑着道:一定是白日里你这个混混偷换了我家师兄,还来这儿蒙骗我,还不快将师兄送来,不然就脱了你的衣裳。边说边去解庄容的衣裳,动作极其熟练。

  想来也是,他当初可是趁着庄容睡熟后,不知脱了他多少回的衣裳,那是熟练地闭着眼都能将人给脱干净了。

  可庄容哪里知道这些,他只知道时若坐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还要脱自己的衣裳,真是羞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才好。

  只是这儿没有洞,就是连他自己都被按在时若的身下,那是连动弹都不能,哪里还去钻洞。

  意识到这儿,他慌乱的就去按自己的衣摆,沙哑着声道:师弟别闹了,哪里有什么混混,快别闹了。说着连眼角都红了起来,很是漂亮。

  看来是不愿招了。时若瞧着庄容这么一副漂亮的模样,哪里肯放过他,轻抚着他白皙俊美的细腰,又道:我家师兄温文尔雅,俊美漂亮,哪里是尔等市井混混能假冒,待弟子撕了你的皮囊看你还敢不敢胡乱冒充。说着也不顾他的惊呼,伸手就开始脱衣裳。

  庄容那是被吓得怔在了原地,直到衣襟处传来了一抹凉意才注意到发生了什么,慌忙挣扎着闹了起来:别脱别脱,好师弟我真是你师兄,我哪里是那混混,你别脱!

  两人在被褥里头惊呼着闹了起来,一个执意要脱了衣裳,一个却是攥着衣襟不肯被脱,闹得那是整个屋子都是他们的声音。

  好半天后,求饶声伴随着笑声一同传来了。

  师弟师弟,有话好好说,我是真的!庄容说着慌乱地爬到了床榻里边,一头墨发也随着他的折腾凌乱不已,面色更是红的厉害,整个人说不出的俊美。

  可还不等他多待片刻,却见时若伸着手过来了,惊得他缩着身子就要逃离,哑着声道:师弟你可别乱来,师弟!说话间又往边上躲了过去,一袭衣裳被闹得直接落在了他的肩头,白皙俊美的背脊映入眼帘。

  时若见状眼眸微眯,眼里的笑意越发深了,下一刻伸手一把抓住了庄容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玉足,笑着道:是与不是弟子自会辨别,到是你,不愿让弟子查看,定然就是那混混冒充,不然为何不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