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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8)(2 / 2)

  南鸿煊惊叫出身,很快他就像被掐住脖子一样,整个脖子上像是被一个人握住了,出现青色的淤痕。

  呃啊,南鸿煊迫不得已地转动着脖子,他的眼皮往上翻,彻底变成白色,更恐怖的是他开始口吐鲜血,那血里仿佛还含着肉屑。

  南镜浑身都动不了,右手还直直举着那支笔。

  除了谢翊和白观音,其余人看着南鸿煊的样子都有些惊悚,苗金栗哑声道:这不是玩游戏对吧?真的有鬼?

  南鸿煊骤然爆发出一身嘶哑难听的声音,那张本来称得上姣好的面容变得扭曲,他彻底翻过来的白眼盯上了南镜。

  南镜浑身颤了下,那种感觉在更衣室,在操场,在楼梯,那种被窥视得让人恶寒的感觉出现了。

  白观音撩起眼皮冷冷看了一眼南鸿煊,他的眼神轮廓里仿佛闪了一点金光。

  南鸿煊看着南镜,用一种仿佛是从腹部挠出来的声音嘶哑说道:你,你是我的,你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白观音口袋里的白色雕塑猛地飞出悬在半空。

  我的雕塑,借身在南鸿煊上的脏东西笑得猖狂:我的雕塑过来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啾!

  第39章 松林鬼屋(新生赛) 你会长时间依赖我的血液

  新生赛的直播间直接黑屏,不仅观看的数十万观众炸了,就连四大玄门的新生赛负责人都心急如焚想要进去。

  偏偏守在松林鬼屋外围的工作人员拦住了想要冲进去的负责人,面有难色:那个,组委会说不能进去,比赛还没结束。

  术派的负责人非常焦急:现在还比什么赛,要是参赛者出事了怎么办?你们比赛的时候可没说会直接会出现这种情况?

  现在留在新生赛里的都是四玄门下一任最优秀的继承人,死亡一个都是重大的损失,但现在工作人员还不让他们进去!

  工作人员的脸色也很焦灼,但还是坚持不让进去:组委会说了,比赛中生死不论,现在任何人都不准进去!

  新生赛的负责人嘴上急得都起了泡,他想要打电话给上面的人,却没得到任何回音,这个学校曾经死了六个学生!

  有六个学生都是被活生生挖掉器官而死。

  最恐怖的是第七个学生,这个学生甚至直接被挖了所有的器官,然后被抹了腻子直接封进了雕塑里,被发现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发臭了。

  如果没有估算错,他们这几个参赛者全被封了记忆的,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遇到这种诡异的情况,真的能活下来吗?

  松林高校。

  整个学校已经被淡淡的黑气给笼罩了,黄色的月亮彻底被黑雾遮盖,几乎不能被看到,这所学校完全不复白天时

  南镜脸色惨白,那飞起来的白色雕塑就悬在半空中。

  南鸿煊整个眼白全部翻上来,他盯着南镜阴森道:你给他们到底下了什么迷药,他们全部喜欢你!喜欢你这个贱货!

  悬在空中的雕塑的左手臂猛地一断。

  左肩那里传来一股要碎裂的痛苦感觉,南镜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他的额角迅速渗出冷汗,右手握住那根笔仙的笔一动都不能动。

  身体的其余部位也好像是坏掉了一样,动得也很艰难。

  白观音看了南镜一眼,南镜浅色的眼珠晃动,紧咬住嘴唇,单薄的肩膀颤动,手腕上青色的筋暴起,是痛得几乎要死过去的模样。

  南鸿煊看到白观音的眼神,那双翻过来的白色眼球转动,他好像是终于得到了某种力量,要把恶气宣泄出来:怎么?心疼了?

  你越是心疼,我越是要他死!

  你们都要死!

  说着一股腥风飘来,坐在方桌旁的所有人全都发出痛苦的喊叫,宫飞燕左手艰难抬起,她捂着自己的上腹部,嘴里发出风箱一般艰难地呼吸声,好像有什么人在要把她的肺拽出来。

  怎,怎么回事?苗金栗捂住自己的腹部,他的腹部已经渗出血来,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划开他的皮肤,往外面扯东西。

  喻长明一向佛性的眼神也变了,他闷哼一身,嘴里直接喷出了一口。

  白观音唇色泛白,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被拉扯,只是这个所谓的笔仙好像顾及着什么一样,并不敢狠扯。

  看来这就是这个恶鬼的目的,器官吗?

  那南镜身体和雕塑配合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之前在雕塑室里看到的东西,白观音的眼神渐冷。

  一股粘腻的恶臭味道从洁白的雕塑里流出来,那尊雕得似观音又似南镜的雕塑的额心逐渐长起一颗红似血的朱砂痣。

  南镜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他努力睁眼看向坐在活动室的众人,所有人的神情都是痛苦的,在血腥和恶臭的味道下,每个人都在流血。

  不行,这样下去肯定会死。

  有没有什么办法?动起来啊南镜,南镜左手弯曲,骨节泛白,他勾动左手小手指,好像想要勾动一个什么东西。

  还有铃铛

  叮铃

  一声铃铛的脆响,南镜低下头,冷汗已经打湿了他的乌发,他睫毛费劲的眨动,模糊不清地看向自己的锁骨处,刚才,他好像看到那里出现了一串铃铛?

  南镜伸出舌尖,下意识地想要用舌尖含住一颗铃铛。

  整个活动室都在摇晃,墙壁从底部开始泛起黑色的污水,整个房间开始变得肮脏和陈旧,眨眼间,好像看到一屋子的尸体。

  南镜咳出一声血,低头执着想要去卷起铃铛。

  随便来个什么人,能不能帮下他,帮他抬起那串铃铛,让他含住。

  南镜有种直觉,只要含住铃铛,他就能活!

  要这样吗?一声很轻的仿若叹息般的清俊声音。

  南镜含糊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只手,像是冷玉一样冰凉,修长而有力,轻巧地抬起了那串铃铛:南镜,你想要这个吗?

  刹那间,整个活动室的摇晃停止了,就像是时间被拨动了停止一样,因为方桌晃动而要倒下去放了啤酒的玻璃杯都停在在半空中。

  淡黄色的酒液维持着要泼洒不泼洒的姿态悬在空中,就连飞溅的酒液都凝固了。

  南镜眨了眨眼,冷汗打湿了他黑色的长睫毛,黑色的睫毛脆弱地颤动,就像是要折断的蝶翼。

  长睫毛颤动了几下,南镜艰难抬起头看向前面,是谢翊,谢翊穿着熟悉的松林高校的蓝白校服,袖子恰好卡在他骨节突出的手腕上,白色的T恤下是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少年躯体。

  半长的黑发随意垂落在额头上,清俊得逼人,那双略带侵略性的眼睛有种神性的温柔感。

  南镜,谢翊开口嗓音很清俊,但就是带着一种飘渺的感觉,他俊美无暇的面容看着南镜,轻声说:你现在是普通躯体,要是想要借用铃铛的力量,需要我的血。

  谢翊声音清淡:血中有剧毒,之后你会长时间依赖我的血液,即使如此,你还是想要吗?